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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顾清霜这么说，众人似从的方才的事中“恍然大悟”。
好像所有的事情确实是这般。
嬷嬷感受到周围人质疑的目光立马急了。
“污蔑！”
“沈二夫人，今日不管你怎么说，我家小姐脸上的红疹确是事实！”
“在这点上，你又作何解释？”
“你买的那盒胭脂拿过来给我看看。”
顾清霜淡定开口，“若事情真出在胭脂上，我绝不会有任何的开脱，可若是有人想借机生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嬷嬷愣住，没想到顾清霜会这么说，只是刚才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哪怕想离开也不行了。
见着嬷嬷犹豫，顾清霜再次开口。
“怎么，嬷嬷这是不敢，还是说心虚了？”
“谁……谁说我心虚了！”
顾清霜的话明显激怒了嬷嬷，说着她就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又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将其举得高高的。
“各位你们都看好了，这个就是我家小姐在胭脂铺里买的胭脂。”
“可否给我看看？”顾清霜再次开口，语气依旧淡定。
嬷嬷却在此时后退一步，警惕的说道，“沈二夫人，难道你想摧毁罪证？”
“嬷嬷说笑了。”
“这么多人看着，就算我真的摧毁了，她们也不会答应，还是说嬷嬷你怕了？”
“就是，你就将盒子给沈二夫人看看。”
“沈二夫人是顾老爷的女儿，比你直接找铺子的掌柜讨说法有用多了。”
在场的人纷纷议论起来，对于这种情形，顾清霜丝毫不慌，要知道顾南天能够做到大元第一皇商的位置，积累的都是口碑。
可不是仅凭着一句话能污蔑的。
“我看这嬷嬷八成有问题，刚才就支支吾吾。”
“一个嬷嬷怎么敢推主子，换作平常早就被发卖了。”
议论声变得更多起来，“我听说，这御史家的二小姐是最近刚从乡下接回京城，并不受宠。”
“这件事怕是不简单啊。”
眼看着这些人的传言一个比一个厉害，嬷嬷眼中出现慌乱，她没想到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竟能让人联想到这么多。
“给就给。”嬷嬷无奈之下，只得将盒子交到顾清霜手中，可在顾清霜即将接手之际。
嬷嬷试图松开，顾清霜却是早就看穿嬷嬷的意图，在对方试图这么做时，突然开口。
“嬷嬷，要是你这时候突然没拿稳，巧合的掉在地上，我可是会认为，你今日的所有举动都是故意的。”
被看穿意图的嬷嬷瞪大双眼，再看向顾清霜时变得不可置信。
这位侯府的二夫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确实有这种行为，可被顾清霜直接说出来。
要再继续这么做，到时候就算是有理也会变得无理取闹。
嬷嬷只能将盒子“稳妥”的交到顾清霜手中，又怕旁人误会，故意补充道，“沈二夫人当真是言重了，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会自然是最好。”
顾清霜又紧接的检查了盒子，只看一眼她就明白事情的始末。
“这胭脂并不是在我胭脂铺买的。”
“怎么可能！”
嬷嬷一听顾清霜的话立马就恼了，“沈二夫人，我知道你身份不同，可不能因为这胭脂铺是你顾家的产业，就睁眼说瞎话。”
“大伙都来看看啊，这沈二夫人欺负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