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康出了小院门感知了一下四周没人把自行车往空间一扔，往娄家别墅走去，摸黑刚要靠近娄家，张仁康突然又发现了周边消失的监视又出现了，小心翼翼地围着周边转了一圈，发现这次在娄家别墅的正门处有一人在观察，另外在侧方的一座院子里面也有一人在火炉子边上取暖，估计是和外边换班的人
张仁康小心翼翼地避开眼线，翻墙进了娄家，一不小心栽进了雪窝子里面吃了一嘴雪，好不容易撞出雪堆，原来张仁康这次没有从之前的西侧院翻进来而是从东后侧进来的，娄家正好把积雪堆在了这里有一米多了，张仁康这正好一脚栽进了雪堆被埋了进去
在院里靠边使劲拍了拍衣服上的积雪，这里的动静明显惊动了屋里的娄家几人，只见娄父手上揣着什么东西小心地往别墅一侧看过了，见是张仁康才松了口气小声说道
“仁康？是你？”
张仁康也小声回道
“是我”
把身上的积雪拍打下来，张仁康跟着楼怀瑾进屋，先伸手拦住就要往上扑的娄晓娥，张仁康先把大衣脱下，又把鞋子脱了换上拖鞋，清了一下裤子上的雪痕，才往沙发走去，娄晓娥心疼地问道
“仁康，你这是怎么弄的？”
张仁康笑呵呵地亲了一下娄晓娥，羞得她往边上一坐，娄母也给张仁康拿来了暖宝（胶皮做的里面放热水，小时候很多人应该用过，容易裂开爆炸，被烫伤），张仁康暖和了一下靠着壁炉坐下问道
“外边有人监视了，你们知道吧”
楼怀瑾点头说道
“今天下午才发现的，你刚才遇见他了”
张仁康摇摇头说道
“我发现他了，他没看到我，在西侧的胡同第二个院子还有一个和他交班的人，所以我这次从东边墙上翻进来的”
张仁康又纳闷地说道
“按理说不应该啊，上面一时半晌还不会做出决定，再说了过阵子还指望你去港岛把设备的事情落实呢，也不可能防备着你跑了吧”
楼怀瑾苦笑地说道
“可能是我这边的问题”
张仁康不解地问道
“什么情况？”
娄怀瑾叹了口气说道
“我今天上午去见了几个老朋友想把手里的一些东西出手了”
“现在我要是按约定把两条纺织厂的生产线拉回来资金虽然够了，但是我还私下订好了在港岛的一批机械，打算从头再来”
“这样资金还是比较紧张，我就想把手里的一些古董和字画出手，在郊外我还有一些产业没有处理干净，可能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张仁康看着楼怀瑾默不作声，看来这个楼怀瑾还是对自己有些防备啊，这些事情都不和自己商量，前天夜里张仁康来娄家的时候可是什么都不知情
楼怀瑾紧张地说道
“仁康，这会不会引起了上面的警惕吧？”
张仁康面无表情地缓缓说道
“不好说，你去变卖东西肯定不同寻常，尤其是你手里的资产和古玩字画应该不是一笔小数目吧？”
“当初我让你留下，不光是看上你这些古玩字画，更是提醒你这么大的一笔交易不可能不引起上面的关注”
“你现在等于又把自己暴露出去了”
楼怀瑾抱着头不甘地说道
“我只是约了几个之前的朋友，怎么会就走漏风声呢”
张仁康冷笑一声说道
“你不会觉得只有你觉到风向不对了吧？”
“其他人就没有一点消息了？你这一动他们就会猜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两条纺织厂的生产线有这么费钱吗？”
楼怀瑾后悔地说道
“那怎么办，我只是不甘心手上这么多东西，唉这都是我娄家三代人的心血，我哪舍得就这么白费了”
张仁康轻笑一声说道
“现在对你来说，能出去活着就是对你娄家，最好的结果，而且按照我给你的路，你至少能带走一笔不小的家产去港岛生活，未必不会有再起的机会”
“但是很遗憾，你没听我的安排，娄董事长要不要我给你分析一下，你欠人民的血债？”
楼怀德痛苦地抱着脑袋低声嘶吼，吓得娄晓娥抱紧了张仁康的胳膊紧张地说道
“仁康，你不要和我爸爸吵，我爸爸到底怎么了？”
张仁康笑呵呵地拍了拍娄晓娥的脑袋说道
“没事，娄叔叔只是有些想不开，没事的”
说着对娄母说道
“阿姨，你帮我烤一下外套吧，我和娄叔叔说点事情好吗？”
娄母知道两人有话要说，拉着娄晓娥去门口拿上张仁康的外套和鞋子往别墅里面走去把空间留了出来，张仁康看着娄怀瑾说道
“红星轧钢厂是三四年娄家在四九城建设的吧？同时娄家貌似还有纺织厂两家，洗化厂一家，粮行三家，酒楼一家等等，据说你之前好像号称半座四九城都是你的产业”
娄怀瑾看着张仁康没有说话，张仁康继续说道
“鬼子来的时候，你好像做了这个四九城的维持商会的副会长吧？你要不要想想，你家的钢厂和其他的给鬼子贡献了多少？又死了多少国人？”
“解放前，你是拥护光头军，捐了多少东西？”
“四九城解放前夕的罢工运动，你又干了些什么？”
“娄董，你不会觉得你现在把家产一捐你就能避而不谈了？还是上面和人民不记得了？”
娄怀瑾低声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这十几年我哪一天都在担心被清算，我让娥子嫁给许大茂也不过是想到时候能让娥子活着”
张仁康呵呵一笑说道
“到时候许大茂会第一个跟你们划清距离，不然许大茂也得跟着你们被清算了，你以为真到那一天你们谁能逃过去？”
说着张仁康轻笑一声继续说道
“要不是娥子和我有了夫妻之实，你当我闲得跟你们沾上关系？活腻歪了？”
“要不是娥子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我才懒得管你一家死活，光靠一个娥子，我还是有办法把她藏起来的，但是你和阿姨必死”
娄怀瑾点头眼神尖锐地看着张仁康说道
“我看得出你对小娥是真心的，事已至此，你说吧怎么办？我现在开始就把命交给你了，只要到时候你把娥子护好了，我和你阿姨死不死的你不用管我们”
张仁康往后一仰低着头沉思，一会儿才说道
“你什么都不用做，等”
“过上几天你去上面把手里所有的资产全捐了，古董字画你挑出一部分精华的放好，我会带走”
“就说你这次觉得既然西德那边能给提供，打算变卖家产在国内再投一个洗化厂捐给国家，你想去当厂长，为社会多做贡献，让上面给你批块地你把所有的家产都捐了为国内发展尽一点心意，也是忏悔之前的罪行”
娄怀瑾点点头说道
“这样让上面先打消对我的警惕是吧？”
张仁康摇摇头说道
“上面只能半信半疑，但是你过阵子跟着再去把机械定金交了，法国人的货在南猴子那里，估计年后就会交货，有了这个东西上面起码对你是心存顾虑一点，到时候你不要等了，直接带着阿姨以探亲的名义去港岛，我会把小娥送上船跟你们汇合的”
娄怀瑾点点头说道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我下周一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