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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批接种对象主要是医护人员、公共交通从业者、以及部分政府工作人员——都是维持城市运转的关键岗位。
灵管局内部对此也存在分歧。
郑国锋凭借敏锐的直觉和对复苏盟的警惕,坚决反对在未完全明确风险前大规模接种,但在更高层的压力和“科学数据”面前,他的声音显得人微言轻。
他只能秘密下令,让所有一线外勤人员暂缓接种,并加强对接种点的监控。
这一日,赵仁理和苏子言来到联合实验室,例行查看几位病情特殊的感染者。
安德森、石原里美和索菲也在。
安德森显得志得意满,主动迎上来:
“赵医生,苏教授,看来你们的研究遇到了瓶颈?或许,现代科技的力量能给你们一些启发。”
“‘启明’疫苗的成功,证明了在绝对的科学技术面前,一些古老的、依靠个人经验的技艺,终究有其局限性。”
赵仁理懒得与他争辩,只是淡淡道:“医道无涯,唯精唯诚。时间会检验一切。”
索菲则依旧热情地凑到赵仁理身边,几乎贴着他的耳朵,用充满诱惑的语气低语:
“赵,你的能力是独一无二的,何必困在这个小实验室里?寰宇基金会非常欣赏你的才华,只要你愿意,他们可以提供你无法想象的资源和平台……”
赵仁理不动声色地避开,语气疏离:
“索菲小姐,请自重。我的平台在这里,在中国,在需要我的患者身边。”
索菲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被娇媚的笑容掩盖。
石原里美则默默地观察着赵仁理和苏子言之间的眼神交流,尤其是苏子言在索菲靠近赵仁理时,那瞬间绷紧的指尖和微微蹙起的眉头,都被她看在眼里。
她似乎对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感兴趣。
就在气氛微妙之际,赵仁理的手机急促响起,是吴主任打来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
“仁理!不好了!”
“医院刚组织了一批医护人员接种‘启明’疫苗,有……有好几个人刚打完没多久,就出现剧烈反应!”
赵仁理心中一沉:
“什么反应?”
“发热!心率极快!”
“皮肤发红,像是……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最可怕的是,他们体内的生命体征监测仪显示,某种能量读数在疯狂飙升!”
“已经超出了安全阈值!”吴主任的声音都在发抖。
赵仁理与苏子言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两个字——来了!
“我们马上到!”
赵仁理挂断电话,推着苏子言的轮椅,毫不犹豫地冲向急诊中心。
安德森等人也察觉不对,立刻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