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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向了鹤霁，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鹤霁勾起一缕头发到鼻尖，眉目流转间满含笑意：“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啪！”
沈泠一掌到头直接给他拍回原形。
“你干什么？”鹤霁委屈巴巴的靠在桌旁。
沈泠揪着他的耳朵，“没听顾妄刚刚说的，就是你被人哄骗了，他都是小师妹最忠诚的……灵宠。”
她差点脱口而出忠犬，妈呀，怎么突然会有这种离奇的想法。
一场本该三堂会审的事突然翻篇了，白渺懵懵的站在一旁。
“渺渺，喝点灵茶。”顾妄贴心的递了杯茶到她唇边。
白渺下意识的喝了一口，突然反应过来。
“我们什么时候有主仆契约了？”
她能接受自己跟顾妄之间有契约，但主仆契约有点超纲。
毕竟她想的是顾妄或许是为了跟随自己离开秘境，才会主动跟她有了契约。
当时她也没有反抗能力，而顾妄反正也足够听话，当然，她也想过会不会跟飘雪剑是一样的情况。
“在你把我带回来的时候，当时我被困在秘境里，所以是我主动与你契约的，对不起，我应该先征得你同意。”
这解释跟自己想的一样，他被困在秘境，确实会不择手段的找个人逃出去。
“可为什么是主仆契约？你当真自愿？”
一听这句话，其他人都纷纷看向了顾妄，不理解他怎么会这么……纯。
哪有灵兽主动跟人签订不平等契约，向来也只有御兽师主动去找灵兽的，还极少数是主仆契约。
顾妄却不觉得有什么可在意，一脸委屈巴巴。
“渺渺是在怪我吗？”
三人：“……”
好了。
绝对是自愿的不能再自愿了。
白渺看着顾妄，唇角抽搐了一下，又抽搐了一下。
最后，她顺了顺顾妄的头发：“没有怪你，一条蛇怎么跟狐狸精似的。”
顾妄笑的眯起了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弧度。
狐狸精吗？
听起来还挺不错的，当初应该变成狐狸的。
系统地提示音在这时响起。
【恭喜宿主，成功归还祁陌的神魂珠一枚，奖励聚灵珠一颗。】
加上之前的奖励，她一共有五颗聚灵珠了，且分别有一百灵气值，余下的灵气值也还有250点。
是一个好数字，随机来几个任务破一破就好了。
白渺看了眼顾妄，包括系统空间里的小冰。
发布任务他们听不见，但对话却能听见？
就在这时，三长老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着慌忙围过来的几人，目光在顾妄身上停留了一瞬。
“他过半个时辰会醒，神魂珠我也暂时先放到了他身上，按理说不会有意外，不过你们还是得多关注着些。”
他们立马点头，想着以后要多关照二师弟（兄）了。
又严格嘱咐了几句后，三长老原本是要离开的，竹峰那边事也不少。
但他走了几步，实在忍不住又折返回来，“白……渺渺是吧？”
很尴尬也很突兀的主动搭话。
白渺笑了笑：“三长老，等宗门大比之后我希望能有机会，去竹峰向你讨教炼丹经验。”
三长老微微愣了愣，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等你有时间，也不是很着急。”
“好。”白渺也没拆穿，送他到门口。
三长老淡定的离开，走到半路的时候又忍不住想，白渺怎么知道他想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