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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懿见百合神情有些凝重,还不时的偷瞄施如烟,便来了兴趣。
“是…是…落红布!…”
百合纠结了半天,鼓足勇气说了出来,说完后俏脸低垂,脸颊上有些发烫。
”啥玩意…!”
殷子懿一怔完全没听懂,诧异的确认着。
施如烟却是听的真切,绝美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两抹红霞,浅笑着低头不语。
殷子懿见两女那羞赧的模样更加来了兴趣,追问道:
“百合你刚刚说的什么玩意,啥是落红布?”
百合闻言羞的将头垂的更低,都快埋到胸里去了,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怎好解释这些。
施如烟无奈,只能硬着头皮来到殷子懿身边,红着脸向他低语了几句。
“啊……咋会有这么变态的东西,还要有专门人检查,这都什么鬼……!”
早膳后,百合引着施如烟来到“清水小筑”中休息。
这个小院是殷子懿闲暇时亲手设计,督建而成,他在九霄岭历练时,便发现,在地球上极为罕见的小叶紫檀、黄花梨与沉香木,在这里漫山遍野,随处可见。
回来后他就动了自己打造一个小院的念头,以此来缓解思乡之苦,房屋采用的是榫卯工艺,没用一个铁钉,门窗多为镂空雕花设计,精妙绝伦。
院子仿照的是苏州园林的样式,石桥、曲廊、假山、水榭每一处都精心布置,巧妙融合,奢华却不失雅致,幽静中透着清香。
施如烟刚入小院便喜欢上了这里,如同置身于精美的画卷中,让人流连忘返。
殷子懿只喝了碗白粥,便被催着来到李诗韵的景茗轩,陪着她前去母妃的“清芷殿”中奉茶。
李诗韵与殷子懿错了半个身形缓步前行,偷眼望去,心生诧异,这与她想象中的那张邪魅恶毒的脸完全不符。
不曾想此人拥有一张如此白皙英俊的面孔,但她相信,人不可貌相,想到世人口诛笔伐下世子明王的那些残忍恶行,李诗韵多少还是有些忌惮,行进间更是谨守礼仪规矩,小心翼翼。
只不过让她略感欣慰的是,她这个新婚的夫君,好像对她并不感兴趣。
新婚之夜,也未曾入房,就连盖头都是在半夜时,由丫鬟百合提醒她自行摘下。
而且刚刚前来唤她一起去给公婆奉茶时,这个男人也未入自己寝室,只在院中等候,貌似儒雅的谦谦公子。
但李诗韵坚信,这只是暂时的假象,或许哪天,此人露出獠牙时,也就是她步入地狱的开始。
当李诗韵在玉玲的陪同下,走出房间那一刻,留意到殷子懿看向玉玲的眼神,总觉有些邪恶,不免心生警惕。
玉玲虽小却也出落的极为标致,若是被这个禽兽般的男人给毁了,她会悔恨终生。
一路上李诗韵都是怀着惴惴不安的复杂心情,跟在殷子懿身边,甚至偷偷运转功法暗自戒备,谨防这个男人对玉玲有不轨的行为,她相信以自己大武师的力量,打趴这个丹田破碎没有修为的明王,并用不了多少力气。
殷子懿此刻要是知道李诗韵,已经在内心里把他定义成“禽兽”,非得一脚把她踢飞出去不可。
殷子懿对紫云的离去,多少有些不适,一路上心事重重,步履缓慢,默不出声,就像个提线木偶般默默的在前领路。
步入清芷殿那一刻,见父王与母妃早已等候多时,殷子懿强挤笑容,随手牵起李诗韵的滑嫩玉手,疾步上前,跪地请安。
“儿子子懿,给父王,母妃请安”
李诗韵的小手突兀的被殷子懿抓住,她虽很厌恶,但不能反抗,顺从的跟着他上前施礼:
“侧妃李诗韵,给父王、母妃请安”
“免礼,都做吧!”殷王妃眉开眼笑的招呼着二人。
“懿儿你即已成婚,以后就要将心思多用在你夫人身上,切不可再任性妄为!”
殷子懿刚刚做好,父王便开口,整张脸板的像个陌生人,没有丝毫表情,语气也没有平时那般和善,略带威严。
这句莫名其妙的嘱托,让殷子懿有些愕然,今日的父王好像跟往日有些不同,便平淡的回了句:
“懿儿知道了!”
旁边的殷王妃抿了口李诗韵奉上的香茶,轻轻将杯子放到木桌上,淡淡的道:
“韵儿即已过府,便是我殷家之人,希望你恪守本分,言以善幼,衍嗣绵延,濡沫白首。”
“妾身,谨记于心。”
李诗韵也跟着深施一礼,在玉玲的搀扶下,坐于殷子懿身边道靠椅上。
“这是母妃出嫁时戴的一套头饰,送于你,还望不要嫌弃。”
殷王妃挥挥手,身后的丫鬟如意,捧着一个檀木雕花的盒子送到李诗韵面前。
“妾身谢母妃赏!”
李诗韵起身一福,接过如意手里的木盒转身递到玉玲手里捧着。
“这是世子明王院子里的中馈,你也一并带回去吧。”
殷王妃又令喜鹊将一个更大的木盒,一并递到李诗韵面前,木盒上面还放着一枚精美的储物戒。
李诗韵一愣急忙道:“妾身乃侧妃,还不熟悉王府规矩,恐怕不能担此重任!”
“无妨,懿儿还无正妃,你暂且代劳,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百合与紫云。”
殷王妃微笑着,露出一抹慈爱之色。
“父王,今日身体可有不适…”
殷子懿对父母今日之训诫,总觉另有深意,仔细观察下,他才心领神会。
这是在怪他昨晚未入洞房之事,似是晨起父王与母妃还发生过龃龉。
这从父王的面色就能看出端倪,因为获胜方必是母妃,这已成了惯例。
又听母妃提到紫云,殷子懿还未将紫云离府之事禀告给母妃,也不想过多解释,便果断转移话题。
李诗韵突闻她这所谓的夫君,开口与父王说话,对她接管中馈的事宜,好似漠不关心,毫不在意,便没在说什么,接过木盒,并将储物戒戴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