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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像是植物人一样，丝毫没有反应。
“弗兰克，我得说...恭喜你，起码第一步我们成功了。”
哈利同样感觉有些震撼--虽然知道这玩意儿可以使人复生，但真的看到死去几个月的人复活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们怎么了？为什么没有反应？”
“他们去世的时间太长了，虽然身体重新活了过来，但看样子意识还需要别的手段来恢复。”哈利拍了拍弗兰克的肩膀。
“但首先，我们要把他们身上所有发生排异反应的部分去除。”
第二轮手术马上开始，但这次他们必须把康纳斯博士叫过来了。
“博士，还记得前段时间让你做的手术吗？”
康纳斯看着眼前恢复生机的两人，他当然记得这两具身体--他当时还问了哈利，但哈利说这是一次试验新型义体的实验！
“发生了什么！他们...”看到这两具曾经的尸体，康纳斯隐约觉得自己的三观即将崩坏。
哈利摇了摇头：“博士，这件事不要问太多，我们现在需要把他们身上的坏死部分去除，你能做到吗？”
康纳斯艰难地点了点头，他当然能做到，尸体上的器官就是他完成替换的。
这次实验当然不可能再让斯特兰奇过来主刀，而在有了先例之后，康纳斯博士也可以完成这样的手术。
手术在秘密中进行，除了诺曼之外，所有人都没有离开这里。
一周之后，两人的身体以及完成了全面修复，生命体征趋于正常。
但代价是他们有了全新的外表。
“他们...还好吗？”弗兰克抚摸着妻子的脸颊，有一大部分已经被替换为了人造材料。
“别担心，这只是过渡方案，等他们恢复意识，可以再尝试换回皮肤。”康纳斯安慰道。
“现在的问题就是他们的意识了。”哈利走到了弗兰克的面前，“这可能需要指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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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来讲，对于这种患者，我们能做的只有悉心照顾，期望有一天他们能恢复意识。”
“但我这里现在有一些别的东西。”
哈利在两人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一种奇特的情绪蔓延在两人脑海中。
“你们现在会想发怒。”
随着哈利话音落下，真的有一种冲动出现在了他们脑海中！
“这是什么？某种...超感科学吗？”康纳斯思考了一下，找到了一个词来形容。
“差不多。”哈利拿出了一沓资料。“弗兰克，你要按照上面的修行方式，学会这种技能，然后唤醒你的家人。”
弗兰克接过资料，重重的点了点头。
“但在这之前，经过我的实验，拥有超强感官的人更容易完成这项修行。”
“我恰好掌握着能让你拥有超强感官的手术。”
在拥有超人感官的群体中更容易出现灵能力者，尤其是拥有超感--或者说第六感，也就是哈利这样的人，掌握灵能力的概率极高。
普通人没有马特那样的条件，但可以通过生物改造手术提升自己的能力，提高感官能力。
“但这项改造手术成功率不是百分之百，有可能导致帕金森症、弗莱彻综合症、失明等多种问题，所以我要问你，你是否愿意接受改造。”
“...如果我不接受改造，我要多少年才能学会这种技能？”
“我不知道，一年、两年，也有可能是永远。”
哈利没有说谎。
根据灵能理论的资料，在普通人中，一千万个人中间也未必有一个灵能者。
“我要接受改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