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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回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叫做埃米尔·布朗斯基。
在他的面前在不断回放着他的生平--直到他大闹纽约的那一晚。
听见舱门打开的声音，他虚脱地抬起了头，哈利正慢悠悠地走进这里。
“下午好，士兵布朗斯基。”
“你不是罗斯，这里是哪？”布朗斯基的声音像是将死之人的呓语，干燥得像是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几个月的木板，仿佛下一刻就会灰飞烟灭。
“我的私人飞机，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我是哈利奥斯本。”哈利操作着控制面板，切换了布朗斯基面前的画面。
“你在纽约市造成了重大损失，州政府已经判处你终生监禁，监禁单位是黑门监狱。”
虽然哈利没说明，但布朗斯基也能猜到，这个监狱一定是属于奥斯本的私人监狱。
“...州政府无权审判我，只有军事法庭才能...”
哈利打断了他的话：“州政府确实无权审判埃米尔布朗斯基中士，但可以审判一个不知道来历把哈莱姆区砸个稀巴烂的怪物。”
“至于埃米尔布朗斯基的判决确实一直没有定论，这要取决于你的态度了。”
布朗斯基垂下了头，他知道到了谈判的时刻了。
不过他的心里想的是：等到我出笼，谁也拦不住我。
哈利看着憎恶体内的各项传感器传来的数据，脑海里回想起了一些事：
在这个世界中，开发出最成功的超级士兵血清的厄斯金博士曾说过：超级士兵血清会让好的更好，坏的更坏。
不过这其实不止适用于所谓的超级士兵血清，在现实中，任何能让人强于他人的东西都会产生这种效应。
实际上在布朗斯基注射浩克血清前已经算得上是强化成功了，但对力量和斗争的渴望让他变得疯狂，直到他变成憎恶，这种欲望已经膨胀得有些可怕了。
通过灵能力感受着憎恶身上传来的恶意，哈利摇了摇头。
他本想着通过和谐的方式控制这个大个子，不过眼下看来是不太靠谱。
哈利摆了摆手：“...好吧，看来你还是那个‘憎恶’，站起来。”
听见哈利的声音，憎恶双脚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种荒诞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
这到底是不是我的身体？
对憎恶的植入改造手术相当成功且彻底，从他的大脑到脊柱，每个地方都布满了生物控制器。
在这些装置的控制下，它就像一个玩具，甚至不能决定自己该发怒还是悲伤。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憎恶干枯的声音有些颤抖。
奥伊斯的声音响起：“先生，控制程度达到预测值的64%，未达标部分已标出。”
“谈判破裂，布朗斯基先生。军事法庭很快会对你做出合适的判决，大概是强制服役之类的，现在你满意了吗？”
憎恶还想说些什么，哈利食指和大拇指两端相碰，从嘴巴的左边滑向右边。
憎恶惊奇地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仿佛变成了哑巴，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
无视憎恶的举动，哈利打开了设计面板，几只机械手伸进了玻璃监狱中。
在控制憎恶的研究上，紫人身上散发的激素对普通人的控制机制给了哈利很多灵感。
不过很显然，他的设计还是太保守了一些，他需要加大剂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