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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身抱住章晟芳，而司翼则靠近白暖阳。
司翼抱着她，轻轻哄着：“小暖阳，快停下，你这样会伤到自己的。”
小姑娘眼底的戾气随着这声音，一点点消散。
白暖阳眼神恢复清明后，就看到霄南抱着章晟芳，章晟芳的侧脸，也有被石头打中的痕迹。
“姨姨。”她瞬间就哭了：“司翼哥哥，是我伤了姨姨吗？”
“没事的，不是小暖阳的错。”司翼轻声安慰着她。
“章人族。”霄南难以置信的看着怀里的人，这不过几天没见，她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可以变成这样：“章人族你醒醒，我是霄南。”
那虚弱的心跳猛然跳了一下，紧紧阖着的双眸，长睫颤动了下。
章晟芳的双眼终于睁开了一丝，看到男人的脸时，有些愣住，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霄南就这样抱着她，也感受到了她的生命正在消逝，鼻子一酸，眼里 也有了雾气。
“章人族，我回来了。”
一句说完，他已经泣不成声。
章晟芳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人气，她费劲的抬起手，想要落在男人的脸颊上，却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霄南拉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重重的按住，手不断的颤抖。
“你怎么回来了？”
霄南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是堇玥威胁你了吗？”章晟芳扯了扯嘴角，这样的笑只惹得霄南哭得更狠了：“你别怕，堇玥她最心软了，我求一求她，她就不会为难你了。”
“不是夫人，是我自己要回来的。”
章晟芳视线木讷了一瞬：“对啊，堇玥要成亲了，所以你回来了。”
“不是的，章人族不是的。”
司翼抱起白暖阳走向那妖群处：“小暖阳，我们先对付这些妖。”
白暖阳不愿意离开章晟芳，可是这个时候，她也不想打扰霄南和章晟芳，轻轻点了点头随着司翼带着。
“章人族，你真不懂我的心吗？”
章晟芳轻轻叹息：“我不能懂，霄南，我是人族啊。”
“章人族当然是人族了，最讨厌的人族，最麻烦的人族。”霄南狼狈的擦掉脸上的泪水。
“可是章人族，你知道吗，我跟在妖君身边多年，他对枯绿草抵抗多久，我就抵抗了多久，所以枯绿草对我是无效的，但是那日我差点被药控制侮辱了你，你可知，我看到了你，心就不受控制了。”
“别说了......”章晟芳闭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泪：“别说了霄南，你和我不可能的。”
霄南眼底瞬间布满血色：“你们为何都这么说，束儿离我而去的时候，也说跟我不可能，这么多年，我不曾对任何人有过心软，唯独对你，章人族，我现在满心都是你，你跟我说不可能，章人族，你若是死了，黄泉路我定陪着你走。”
章晟芳贪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总觉得，再不看就真的没机会了。
“霄南，别再喜欢人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