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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盯着。”
江行砚打着方向盘，突然转向进入一条小道。
后面跟着的汽车没反应过来，直接错过了他们进入的路口。
但过了不久，又跟了上来。
江行砚顺着小路，开向更偏僻的路。
这条路也通往北山，只是平时开的人极少，大部分人都是沿着大路一直往北开。
路上有很多石块，时不时还有一些低洼的坑，开起来上下颠簸，难以控制。
但江行砚是谁，他不仅没放慢速度，反而还加了速。
经过改装的越野车减震效果优于普通车许多，因此叶晚知和许洛笙并没有太多的不适。
他们甚至在被人追击的情况下，拿出软嫩的舒芙蕾吃了起来。
叶晚知不忘给辛苦开车的江大佬投喂甜品。
江行砚边吃边开，速度不减。
游刃有余。
***
“你再继续踩油门啊！踩啊！用力！”
“我已经尽力了，这条路太颠，开快了没办法及时刹车！”
“你忘了宋哥是怎么吩咐的？把人跟丢了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要不换你来开？”
眼看着江行砚的车越来越远，身边的人又一直催，开车的小王有些烦躁。
“我散光，晚上的路看不清。”
“切，我看你是害怕吧。这路两边的树长得歪歪扭扭的，又高，看起来有点像……”
“你别说那个词！我胆子小，鬼故事听不了一点。”
正巧这时，车子越过了一个大石头。
车里的人都被狠狠往上一颠，头顶敲到了车顶。
“你小心点开！大晚上的，可别翻车了……”
“呸呸呸，乌鸦嘴！”
***
江行砚云淡风轻地拉开距离后，单手方向盘一打，汽车开进了一旁的树丛里。
刹车，停下。
“怎么了江大哥？”许洛笙一头雾水。
不是把跟踪的人甩开了吗？
怎么又停下了，不怕他们追上来？
“怎么了江大哥？”
叶晚知也跟着问了一句，只不过她是出于打趣说的。
她隐隐猜到江行砚要做什么。
偏生要装得像什么都不清楚一样。
江行砚微微侧头，冷漠又沉稳，弧线锋锐的轮廓线晕染着淡淡的疏离。
“你说怎么了。”
叶晚知狡黠一笑，“江大哥是想吃甜品了对吧？”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黑森林蛋糕给他。
黑森林蛋糕，很符合当下的情境。
江行砚淡薄的唇掀起一丝冷笑，还真把蛋糕给接过去了。
慢条斯理地一口一口用勺子挖了放进嘴里。
许洛笙又再次看不懂两个人打的哑谜了。
摸了下头上的头发，不懂就问。
“我们是等江大哥吃完再走吗？需不需要我来开车？”
两人都没开口。
停在暗处的越野车熄灭了车灯，就像一头匍匐猎食的黑豹，蓄势待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