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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死了。
不过，上次查看的时候，能闻到一股明显的臭味；但这次不知为什么，虽然也有味道，但却要比之前那股恶臭淡了许多。
给人感觉...就像是有人在这段时间专门清扫过化粪池一样。
真是如此吗？
接着，他又来到厕所内查看情况，用手电筒朝坑里扫了扫，能看到底部有一只鞋子，还能隐约看到一个人的脑袋顶。
试想一下，你憋了许久终于来到厕所，脱下裤子开始愉快地放水，发出一声爽快的呻吟，解决问题后提起裤子起身准备冲厕所，回头一看忽然发现坑底下有个人正盯着你……
妈耶。
林朔不禁打了个哆嗦。
真他么瘆人！
也多亏女教师当时只是隐约看到鞋子，毕竟她没有手电筒，所以才敢出去查看情况，否则怕是得被当场吓得双腿发软。
当然，关于这点，网上其实有所猜测，有网友认为如果是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敢出去查看，女教师为什么会如此大胆？所以她很可能与菅野直之的死有关。
但林朔对此不以为然。
第一，当时灯光很暗，女教师当时只是看到鞋子、看不清别的，她显然不可能就因为化粪池里有只鞋子就打电话报警，所以去屋外查看的行为是说得通的。
第二，不能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待过去。在20世纪80年代末，手机还是一种比较新的玩意儿，价格非常昂贵，女教师不可能拥有手机。就算有，当时也没有所谓的朋友圈或个人空间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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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现在，咱遇上啥事后的第一反应可能是先拍一张图发给朋友或者发朋友圈，但那个时候不存在这种想法。
换而言之，那时的人往往得被迫独立。一旦发生什么事，不论是通知朋友还是报警，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做到。而且也不是在公寓楼，遇到情况大喊大叫有人听到就会来帮忙。
因此，在事情不是很紧急的时候，优先尝试自己一个人查看情况是理所当然的想法和做法。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女教师直接或间接地参与了杀死菅野直之的过程，她完全没必要主动报警，她完全有理由说自己没注意到下面有个死人，毕竟这种情况发不发现都很正常。
这样一来，多磨蹭一段时间，警方所能找到的证据也就更少几分，她不应该立刻将这件事捅出去。
一番查看后，发现厕所内部的情况跟先前别无二致，这几天时间里大概率没人进过室内。
当然，地面土层也没有任何崩裂痕迹，说明也并没有人趁这几天将下水管道整个挖出来并切开管道、将人放进去后再将管道合并，这种猜测很扯，完全站不住脚。
那么……
就在这时，他隐约听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来人了？
心中一凛，他掀开一条门缝——
果然，一位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年轻女性正一步步朝这个方向走来！
莫非，这位就是女教师田中由美？
等会…等会儿？！
不是吧姐，这才下午啊！还不到傍晚呢，你怎么就过来上厕所了？！
林朔顿时汗毛倒竖！
周围五面都被封死，唯一的出路就是面前的厕所小门，可一旦从小门出去，就必定会被她发现——
死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