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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怀钟果然如沈之遥所说，看似相信，实则仍带着怀疑。
一回到公司，他就立刻调出沈之遥所有的直播录屏，逐条观看。
从这些录屏来看，沈之遥确实很厉害，甚至可以说实力远超陈旭。
陈旭算命还要问八字，沈之遥却不需要，只看面相就够了。
这实在太神奇，神奇到有些不真实。
而她的粉丝也越来越多，已经增长到400万，照这个速度，很快就能成为拥有千万粉丝的大网红。
抖音平台开办至今，已经有不少千万级别的大网红，但他们的粉丝都是花了好几年时间，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甚至有人花钱买僵尸粉，只为了在首页上显得好看。
而沈之遥的粉丝，却在短短一个月内猛涨几百万，这在抖音直播史上是从未有过的。
可越是这样，金怀钟就越觉得沈之遥可疑。
现在的科学技术太过发达，这些事情要作假并不难，谁知道会不会是用科技合成的视频？
再说，那些一算一个准的算命主播，有的是为了流量，提前买通演员配合。
不然怎么会每个故事都那么炸裂，还和连线者配合的那么有默契？
至于金帆，他心思过于单纯，金怀钟现在还不打算完全信任他。
——毕竟他太单纯，别人随便用点手段都能糊弄他。
录屏无法让他完全信服，他便点进了沈之遥的直播间。
为了验证沈之遥的直播灵不灵，金怀钟立马下楼，准备找一个合适的人到直播间问卦。
妻子、儿子都已不可信，他身边的员工、助理，谁又能保证没被提前探查过底细？
所以，要问卦，不能找他认识的，得找一个没知名度的纯素人。
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守门的门卫身上。
门卫老张今年49岁，性格憨厚，为人老实，在金氏企业当了二十年门卫。
金怀钟带他进办公室时，老张心里直发慌，担心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总裁要辞退自己。
金怀钟递给老张几套常服，又叮嘱了几句，就让老张进入了沈之遥的直播间。
沈之遥的直播还是老样子，开播第一件事就是和粉丝聊天。
聊了半个小时后，进入直播主题：“好了，我们现在来抽取今天的第一卦。”
老张也跟着大家去抢，却没抢到。
金怀钟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毕竟沈之遥的直播间可能存在某种作弊行为，也许抽到的都是自己人，专门上演狗血剧情。
此刻，画面连到了一位十几岁的小女孩，名叫“女孩”。
直播刚一连上，沈之遥便冷冷开口：“从她身上滚出去！”
话音刚落，女孩直接跌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