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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五件衣物散落在地板上，被林蒙重新捡起审视。
这次检查几乎一无所获，除了放久后的发霉味道之外，没有其他异味。
林蒙不信邪，又认真重头开始检查，仍然没有新的发现。
“奇怪，我的施术流程和主要材料都没有问题，那还会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失败？”
如果不解开眼前的谜团，那么后续制作人偶时可能会再犯同样错误，造成神力的浪费。
由于之前偷袭达比安时施放了好几个令咒神术，加上刚才又制作了三次巫魂人偶，林蒙体内的火苗规模已经消耗大半，剩余神力大概还能制作四次人偶，实在承受不起连续的失败。
无奈之下，林蒙走到窗边，将原本紧闭着的窗户打开后连做了几次深呼吸。等到大脑重新放空后才回来继续检查。
这一次，他检查得极为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疏漏。
等到检查完毕，还真被林蒙发现了一个之前没曾注意到的细节。
他捡起一条朴素的宽松短裤，目光中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五件衣物里，唯独这条贴身的短裤没有丝毫霉味，说明它最近被人拿走后清洗干净又放了回去，所以才会干净到完全没有味道。
林蒙受之前那具旅行商人的失败影响，先入为主地以为只有异味突出才算失败原因，从而忽略了消除异味但留下的极少痕迹也会导致失败的可能性。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女变态一定是偷偷捡走这条短裤后，用完又塞了回去，所以短裤上哪怕洗净，也会沾有她的残留，导致人偶制作失败。”这个推测令林蒙有些无语。
你拿走就拿走吧，还偏偏用完之后洗干净放回原处，搞得我这边白白浪费一次制作人偶的机会。还有那个达比安，到底哪里搞来的这些旧衣服，我三次施术居然能失败两次，还能更离谱点么。
林蒙此刻恨不得把达比安叫回跟前，继续用那个编造出来的教廷执法队成员身份来狠狠骂他一顿出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清洗干净后的短裤仅仅靠着微小残留都能使得成品出现多余头颅，难道那个老女人也是有着火种年份的异端？
眼下，既然找到一个相对可靠的解释，正好可以在实践中检验一番。
林蒙所采取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用控制变量的思路再次把少女裙装拿来制作人偶，只不过这次剔除掉了那件被污染过的短裤。
如果制作成功，证明他的猜测正确，为后续制作又积累了宝贵的经验。如果制作失败，说明还有其他未知因素干扰，只能再想办法继续去摸索正确道路。
第四次制作人偶，烟雾消散后，落入眼帘的少女充满青春活力，而且脖子上也只有一颗头颅，是个正常健康的下等族裔女孩。
林蒙长舒一口气，为自己取得一个小小的成功而振奋不已。
他来到少女面前，握住她的手掌，只觉得入手后的触感与正常人没有丝毫差别，而且体温也没有第一具人偶的冰冷，更接近活人的温热。
最重要的是，少女眼神灵动，与中年农夫的呆滞形成鲜明对比。
总的来说，她是林蒙认为最完美，也是最接近真人的巫魂人偶。
“需要四件长期穿着的旧衣服才能达到这个效果么……”记下这条重要经验后，林蒙朝着少女打招呼：“你好，美丽的姑娘，请向我做个自我介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