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毕业典礼,阳光灿烂,仿佛象征着我们的大好前程。
几个哥们因为毕业典礼上的奖项不公而争吵起来,其中一个人还向另一个人爆发了一直以来的不满情绪,夹在中间的我忙着调停,却依然无果。后来照相,几个人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到时光照相馆,我向陆光和程小时诉说了一切。他们说,你看看,他们把晒出的照片撕开,在每张照片上都显示出完整的照片,只是更小、更微型、更模糊,这就是全息,从每个部分都看到全部。全息完美地诠释了部分与整体的关系。
我顿时觉得我们的行为幼稚可笑。我和程小时、陆光聊了很久,乔苓说,我给你们拿点饮料吧,照相馆的一角,柜子里装满了各种饮料。
我跟他们说,在大学图书馆里看了很多书,大脑有12对交叉的颅神经,交叉这种形象在其它事物上也应用广泛,交叉感染、基因遗传中的染色体交叉。
然后聊到每个人大脑都是宇宙,所以社会关系非常复杂,宇宙与宇宙的关系很难处理。社会促进和社会懈怠,我们几个哥们经常去图书馆自习,这种社会促进。以及三个和尚没水喝的社会懈怠。程小时一本正经地说他们建立时光照相馆,分工非常明确。我觉得他的样子很搞笑。我就聊了我们大学的小组作业,一个人做比多个人做,效率更快。
因为宇宙与宇宙间结合成了社会,所以社会群体的制度和意识让大多数人不得不服从,所以历史即便矫枉过正也是真理。比如题海战术的钻牛角尖思维训练,以及不婚不育的社会。
时空是一个不定的事物,一切事物都是它的缩影。如宇宙树般的社会。或许前因后果像水冲刷一样,冲刷得干干净净,亦或是如冰一样持续了一个季节。无定的世界,只能接受一切的发生。
如树一般的树突、轴突,如电流般地传导,大脑如果是宇宙,那么人与人之间创造的成果、以及死后回归的大地,不也如宇宙一般吗。
潮流如果永远不被定义,那么艺术的求变会不会偏离基本的方向,不能一味求新求变,然而新款式不如旧款式却仍然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