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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的下，铁门开了。
这个屋子有两层楼，一层除了几张凳子和一个桌子外，用挡隔板挡着的后面都是一堆的杂物。
西钱小心翼翼踩着水泥台阶上二楼，一边好奇地张望四周。
等上了楼后。
王国未按了下墙壁上的开关，哒地下，炽白灯光照亮下来。
西钱瞧着墙壁上那条散发着白光的管子，眼里露出好奇。
二楼有两个房间和大客厅，水泥地板上烟盒、泡面桶、算命签……墙壁上还挂着一件全套的灰色的道士服。
桌子上还供着一尊三清像，面前的香炉上插满了香梗。
陆余拉着西钱去卫生间那里洗手，王国未刚想倒杯水，见到他们的行为，连水也不喝了，连忙喊道：“唉唉，师兄师兄你等等，我这几天的衣服都落在卫生间里了！！别污了小娃子的眼睛！”
“师弟！你注意一点卫生好不？”王国未嘴里碎碎念念说道，一边拧干毛巾，还等西钱说话，就朝她的脸上呼过去。
王国未提着他那个装满衣服臭袜子的桶站在卫生间门口，一边顺承着他的话：“是是是，师兄教训得是。”
“师父我可以自己来。”西钱露出被擦红的脸说道。
王国未往西钱的脸上一瞅：“哎呦，师兄你这也太用力了，都把师侄的脸给擦红了，瞧瞧这脸。好好的靓娃都成福娃了。”
陆余一瞅，再看向站在门口的王国未：“还不去烧壶水？”
“好吧。”
等水烧开的时候，陆余让西钱出去坐着，他先打扫一下卫生间。
西钱只好听话了，她走到客厅那里，坐在小凳子上，听着电水壶嗡嗡的声音。
王国未拿起掉漆印着“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的搪瓷杯，喝了口水，眼睛扫视着坐在凳子上的小姑娘，频频地点头。
在西钱想要忍不住问话的时候，他开口说话了：“你叫西钱吧？我之前听师兄说过你，看着倒是个能学道的苗子。”
西钱咧嘴一笑：“师叔你好。”
“好好好。”
陆余给西钱洗头后，然后西钱自己洗澡，等她洗好澡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陆余已经给她整理好她住的床铺了。
“头发太湿不能睡，得吹干。”陆余说着，拿起几年没用的吹风机准备给西钱露一手，还没开吹，他就自己险些被电着了。
这番行为看得坐在一旁的王国未哈哈大笑：“师兄，你这伺候得太上心了吧。”
陆余说道：“你懂什么，这是我的第一个徒弟，我能不上心吗？”
在他的粗糙的忙活下，外边的天隐约有了翻白迹象。
等西钱头发干后，她就被师父塞回进房间里：“好好睡觉，我们要在这里住几天。”
西钱捏着被子点点头：“好。”
门关上后，西钱还没有闭眼就听到了外边传来的低声的讨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