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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听报告做学术交流，晚上还要回酒店拿各种棋谱折磨柯凡。
“你这围棋程序的水平怎么增长得这么快？”，柯凡拿着电脑盯着棋谱，惊讶道。
这是第三次江铭拿棋谱来问他了，然而每一次，都是肉眼可见的水平进步。
这让柯凡不禁怀疑，江铭不会早就训练出了一个超级程序，在这里逗他玩儿吧。
第一天是业余一段水平，第二天他就觉得水平已经跨在职业级的门槛上了。
最恐怖的是今天，当他再次拿到江铭给他的棋谱的时候，竟然看了半天也拿不准这个棋谱的水平！
“不行，这个光看棋谱看不出来，你能让我和这个程序下一盘吗？”，柯凡沉吟许久，最终问江铭道。
“当然可以。”，江铭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围棋界面，摊手向柯凡示意：“你先还是它先？”
“它先吧。”，柯凡坐在电脑前跃跃欲试。
“OK。”，江铭一点运行，棋局开始。
程序第一步直接点在了四四星位。
不过与人类不同，程序的四四星位直接下的是它自己一侧。
在围棋中，有着围棋礼仪一说，一般而言，第一步会下在对方一侧的星位附近。
虽说棋盘有四个角，按理说下在哪边都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下在对方一侧能让对方更清楚地看到战局，是围棋界人尽皆知的礼仪。
然而江铭的程序完全是自我对弈的结果，就如同一个完全没接触过人类社会的野孩子，根本没有礼仪一说。
这第一步就下得柯凡有点难受。
就像是玩手机游戏，习惯了英雄出生点永远在左侧，突然有一天出生点出现在右侧一样。
虽然对局势没有任何影响，但就是很恶心...
柯凡没办法，只能也在自己这一侧下了一手星位。
他有种被程序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很快，四个星位被柯凡和程序各占了两个，该程序开始进攻了，江铭也凑得近了一些，定睛观看。
战斗才刚刚开始。
程序几乎没有思考，快速落子，这一次又是点在了三三的位置。
“有破绽！”，柯凡眼睛一亮，顺势下了一步挡。
的确，围棋程序的自我学习的速度很快，仅仅两天就能进步到如此程度。
“但是，你穷尽算力，又怎抵得过人类几百年里顶尖棋手的日积月累？”
他这就要让江铭的程序见识一下什么是顶尖棋手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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