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新的问题出现了,观察者休息无法观察到自身状态,所以此时观察者也会变成波。为了保住自身小命观察者休息时开始思考会不会有另一个观察者在观察自己,或者这个观察者在替所有观察者观察着世界,以防止世界失去观察者陷入叠加态。而观察者本身是利用思想凝聚出这个可能不存在的观察者,所以观察观察者的观察者此时也就此陷入叠加态之中。当观察者不再用思想凝聚出这个观察观察者的观察者,那么这位观察观察者的观察者将会消失,连存不存在都是问题。
但最根本的问题就是观察者的观察者本身就是观察者用思想凝聚出来的,所以本身还是不存在。但是当观察者用思想凝聚出这个观察者的时候,观察者相当于间接观察着这个世界,防止观察者本身观察的时候世界陷入叠加态。此时我们再加入一个新的观念——时间,时间是抽象的,也是观察者赋予时间有了时间的意义,但时间本身没有方向被观察者硬生生变成单向的,是否意味着时间这个没有实体的东西可以经过观察者的观察从而坍缩成一个具体的值。
我们知道时间本身没有方向与意义,所以理论上来讲没有观察者观察时间时,时间是可以逆转的。但这违背了科学理论,因为时刻都有观察者观察着时间,导致时间只能坍缩成一个具体值。如果观察者全部消失,时间就能重新恢复到坍缩之前,也就可以实现时间上的跃迁了。」
这篇文章乍一看挺有道理的,但是仔细一看是一篇猜想文,而且还是垃圾中的垃圾。所以我和他来此的目的是什么?看这篇垃圾文还是有其他目的。还有这篇文章连核心都没有,完全不知道是以什么方向和题材展开的。是要讲述量子叠加态还是时间穿越?文章最后还有一点报复的思想。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对方有些不对劲,他原本的态度是看淡生死的,现在却毛手毛脚的,一点也不像是那种临死之前的样子。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了动静,我本想拉着对方离开,但他总还是以各种借口拖延时间。我不清楚他想干什么,直至门被打开,进来一个家伙与我四目相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们好像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
“你们两个……安保员,这里有盗匪!”对方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喊着,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您可别叫了,您要什么尽管提,我们答应就是了。”他贼眉鼠眼的特性越来越明显,直至我想起来那个家伙有一个双胞胎弟弟。
“这样……只要你们以三个保险点买下我的服务,当作我的封口费,剩下的我只字不提。”
“小少爷,算我求求你了,把这三个保险点付了吧。”看来我已经深入虎穴了,并且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我用余光看见门口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是我最后的保险点,刚好够三个。我稀罕的不是这三个保险点,而是我是否还能拿到一份补偿,在最紧要的关头捡回一条命。我愧对两位原住民,如果到时候变成战场上的亡魂,我没有脸面去见他们。最终在对方的苦苦哀求声中我把三个保险点当作交易的筹码支付了出去,当作与死亡交易的筹码……
我和对方被赶出了后台,并且我察觉到在中途对方有意和我走失,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消失在黑暗中。在回到舰船的途中,对方再次出现,这次是带着两只小熊,看着有些许狼狈。对方似乎看出来我的心思,并且说出来差不多的遭遇。我不清楚是否应该相信对方,但还是和他一起走到了停机坪之中。
回到停机坪我后发现舰船的入口被打开,旁边几个戴帽子的行为有些诡异,数着大把的钱财。我急匆匆跑到舰船上,所有试剂被盗窃得一干二净。出了舰船后发现,刚刚几个戴帽子的已经跑到无影无踪了。我心里有些不甘,便开始追起那些戴帽子行踪,最终在走廊上发现踪迹。
我呵斥了一声让他们站住,只见他们拿出枪械对准了我。急忙之下我弄出生态手表的攻击系统,那帮劫匪看到后也只是笑了笑。我将发射口露了出来,一发发霰爆破弹随之发射出,每发子弹都从母弹里挣脱出,如同有了二次射程的一颗颗的炸药如同璀璨群星一般爆炸。浓烈的爆炸烟火窜出。烟火散去后,几个劫匪竟安然无恙。
他们把盾牌收了起来,并将枪口再次对准了我。无奈之下只好朝大厅跑去,利用场景掩护下我跑回到了舰船上,现在只能自认倒霉。将驾驶卡插入卡槽后,我开着舰船逃离了是非之地。熟悉的舰艇出现在前面,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行减速。那是UNR护航船,原本是给特殊成员给予保护的,没想到出现在了这里。
“战争之下难免会有劫匪,不必在意,东西丢了就丢了吧,你人没事就行。”这句话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牵扯着无数的丝线与节点一般。而对方见我没有反应便离开了,我也因此松了一口气。通讯器再次传来了一些声音,而我瞬间听出来这貌似是一个电话录音,但里面却是提到我了。
这通“电话”来自哪里没有明确,但还是有一个坐标,像是故意留下的,我不敢贸然确定坐终点。但我记忆里确实有个叫做熊诺女孩,一个极度自闭的三岁女孩,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打扮。关于她的印象最多停留在这里,对于其他的孩子而言大多数没有注意到她。所以她到底生的是什么病需要人类文明之外的药物治疗,是绝症还是罕见疾病?
就在这时那个家伙急匆匆地驾驶着舰船过来了,他说他向那个空间站打了一发慢速牵引弹,并且他表示他气不过才那样做,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与对方来到了最近的一个转接机场,此时的机场。机场内播报着欢迎原住民回家的广播,而我则是按照对方的要求输入了两只小熊的家的坐标。
“有时候,我也挺希望我能看着孩子们长大的,但这一切都会随着我变成那样的怪物一并化为黄粱梦。”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我是那个名字为塔波诺的孩子,他有深爱他的父母,可惜这也是黄粱梦……”
他倒是一脸轻松,随着两只小熊踏上了唯一的电梯后,对方逐渐面色铁青,最后七窍流血身亡。空间站内唯一两个的屏幕上面闪烁着“本年最佳愿望:来自星辰的孩子”。我迅速回到了舰船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UNR。途中杰西卡跟我通讯了一次,我将通讯内容当做了一个里程碑,也就是录了一个音频。
“诺曼,守护者发来消息了,说守护者解散了,不用再工作了。”
“可是我该怎么跟小家伙们解释?”
“你在说什么?我们已经不是守护者了!”
“那解散了,意味着我的病就能治好了吗?”
我不清楚这代表着什么……这是在回到UNR的一瞬间就倒在了停机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