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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一句话还没有完全地问出口。
你信吗？
她信，她是相信的！
“我就知道不是师父。”
她的语气很淡，却充斥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谢泛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他抬起头，看向扶因。
那一刻，两人四目相对。
男人的眼神竟是如孩童般的纯净无暇。
“师父。”
扶因突然抬手蒙住谢泛的双眼，她似乎意识到这个动作的不妥，又很快把手挪了开。
“你的眼睛，还能恢复成黑色吗？”
许久的沉默后，他低低应了声：“嗯。”
“不要让第二个知道你入魔了，好吗？”扶因握紧了谢泛的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够了。”
“也……不要去伤害任何人。”
……
浓重的夜色里，一抹雪色逐渐褪去，直至消失不见。
005有些感动：【宿主，你真好。】
扶因收回目光：“何以见得？”
【你知道谢泛入了魔还愿意替他保守秘密，】005一想起扶因抱着谢泛的情景，老眼就忍不住泛红：【我太感动了。】
“呵。”红唇稍张，扶因双眼微眯，她轻笑：“005，你越来越像人类了。”
005被夸得小脸一红：【真的吗宿主？】
“真的。”扶因煞有介事道：“你这阴阳怪气的本事，和宋潜不相上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