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冷静一点,孟鹤煜轻轻将她压在身下,口唇相依,用了力气吻住她。
掠夺她不平静的气息,一只手抵住她两个手腕放置头顶上桎悎住,将她按压在床上。
欺身上去,两条笔直纤细白腿紧紧相拥住他的腰身,昨晚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以为蟒蛇已经把孟鹤煜吃了。
她潜意识里以为要失去孟鹤煜了,这绝不可以。
孟鹤煜是她此生的依靠更是她的情感寄托,绝对不能失去他。
人生的每一天都希望有孟鹤煜的参与,参与终生。
用此刻的欢愉驱赶不安的情绪,黎姿曼紧紧相拥住浑身滚烫的男人,尽力的配合着,渐渐的,心安宁静的感觉回来了。
拥抱着孟鹤煜才有的安宁。
事后,孟鹤煜抱她洗澡,给她吹头发,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温柔且深情的拥吻她。
“哥…那个梦太真实了,吓坏了我了,肯定是我看见树上那么多的蛇,才会做可怕的噩梦…”
“梦而已,别怕,我好好的,你摸…”
“嗯…梦里还有飒塔,她两个眼睛都没了,张着手要掐死我…”
“…她进了监牢了,过些日子就执行死刑了,不会在伤害咱们了。”
“嗯…好…”
好在黎姿曼真的把昨晚当成了一场梦,孟鹤煜内心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心有余悸的搂紧了怀里酥香绵软的美人。
拥抱着极大安全感的黎姿曼迫使自己不去想那个噩梦,急需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对了 哥,昨晚你和箬叔库泽阅兵去了,一个穿绿色军装的男人,从二层下来的,径直来到我身边,问安安我是什么人。
我说我是虎拳的女人,那人吓得面如抖筛的跑了。”
孟鹤煜阖着的双目睁开了,语气冰冷:“那人什么特征?”
黎姿曼想了想:“脖子上有M王的青色纹身,长相我忘了…”
是他啊,孟鹤煜语气软和下来:“嗯,可能是见你漂亮要骚扰你的,不怕,有我。”
黎姿曼接着说:“安安的保镖管我叫月亮女神呢,昨天趁你不在,他们凑过来找我聊天。
傻乎乎的和我说希望我能在这多住几天,他们会保护我。
我婉拒了,我可不敢多待了,箬叔的眼神…我看了害怕。”
孟鹤煜正色道:“除了我,任何人对你都是图谋不轨,不许搭理。”
黎姿曼很赞同他的观点:“我也发觉了,别的男人看我的目光都很猥琐,只有你不一样,你温柔浪漫,满目星河,我可喜欢了呢…”
说完亲了一口孟鹤煜吓到惨白的脸蛋,他还没完全缓过来。
见她开心无恙,嬉笑着笑脸和他亲密,孟鹤煜彻底放松下来,以后再不带曼曼来缅甸了,就当是一场噩梦,再也不提。
咚咚咚。
库泽来敲门:“鹤,飞机和游艇准备好了…”
“知道了,谢谢你,我们回家了。”
“耶,回家看爸妈咯…”
黎姿曼高高兴兴的起床找一件衣服穿上,门外的库泽听见她欢蹦的声音,抿了抿唇没进去没说什么。
这样最好,当了一场梦,看样子鹤,应该…是不会对她做什么…
“我们不用和箬叔告别吗?”
“我在手机里和他说了,他还没起,祝咱们回家一路平安呢。”
“好,我等安安睡醒在告诉她。”
二人手拉手坐上出会堂府的游艇,箬横在办公室的窗户前,看着游艇越开越远,最后变成视线里的一个点。
“报告司令,飒塔彻底没气了。”
“扔进水牢喂鳄鱼。”
“是。”
库泽搓着手指,观看到远处的飞机升起。
“岳父,鹤,变了太多了。”
箬横笑道:“你猜黎姿曼什么时候能发现孟鹤煜的真实?”
库泽摇头:“我不知道。”
箬横微微颔首着,期盼那一天的到来,兴许他有机会,能将黎姿曼收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