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门修为深不可测的古武高手们,本以为可以轻松应对这一切,但他们却低估了葬天阵法的威力。
在葬天阵法死气的缠绕下,他们的修为受到了极大的压制,根本无法使出最佳状态。
面对如此多的剑光偷袭,即使是他们这样的高手,也有不少人措手不及,纷纷遭殃。
只见一道道血雾喷溅,一具具受了重伤的躯体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眨眼间,葬天阵内就已经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而这凄惨的状况,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尤其是那位自以为能掌控局面、完全碾压秦天的沈玉钦,此时也开始慌了神。
沈玉钦瞪大眼睛,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与震惊,他呆呆地望着前方,仿佛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彻底惊呆。
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无法平静下来。
然而,就在此时,沈玉钦突然回过神来,迅速抬起手,收回手中的长剑,并以最快的速度奔向秦天所在之处。
他的脸上露出焦急而愤怒的神情,大声呼喊着:“赶快住手!你这个叛逆之徒,你简直就是一个残忍无情的畜生!”
“残害同道已够可恶了,现在竟然连自己的同门手足都不放过!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随着情绪的激动,沈玉钦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接近于咆哮:“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会选择你这样的畜生作为重点培养对象!要不是我心怀仁慈,爱惜练武奇才,又怎会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呢?”
最后,沈玉钦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最后四个字:“秦天,给我跪下!”
这四个字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震撼着整个葬天阵内的空间,使得周围的环境都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跪?”
秦天嗤笑一声,立即讥讽地反问道:“你配吗?现如今这种局势,不管是你带来的这些天门高手也好,还是你自己,都是我随时可斩的蝼蚁……”
双眸瞳孔猛然一缩,秦天杀意爆现,喝道:“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跪?”
说到这,秦天微微一顿,再道:“还有,何为同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凡是打我主意的、欲置我于死地的人,他们配与我成为同道吗?”
秦天指了指阵法内的天门高手,再度冷笑:“你们这些败类,欲加之罪欲抓我回天门任由你们欺辱,你们扪心自问,你们把我当成同门手足了吗?”
一番话质问下来,秦天的情绪稍微有些平复下来,目光重新落在沈玉钦的身上,沉声再道:“沈玉钦,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龙门做的那点勾当,你我心知肚明,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也从来不奢望你会主动承认。”
“布局几十年,这个阴谋到底是什么?需要你们这么多人费尽心机、不惜血流成河,我倒是有些兴趣。”
“当然,这种机密,恐怕你这个心甘情愿给人当狗的畜生,也未必能知道……”
唰!
“你……”
沈玉钦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秦天如此羞辱。
秦天看着沈玉钦,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继续说道:“怎么?恼羞成怒了吗?还是说你不敢面对现实呢?”
沈玉钦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冷冷地回应道:“你不必得意,今日之仇,我定会加倍奉还!”
秦天冷笑道:“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让我付出代价!”
沈玉钦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秦天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深知,只有通过实力才能让对方屈服。
于是,他决定暂时忍耐,等待时机成熟后再一举反击。
然而,就在这时,秦天再次开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天门的那些肮脏事吗?哼,你们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的人罢了。”
沈玉钦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天。
他从未想过,一个秦家弟子竟敢如此诋毁天门。
秦天接着说:“你们天门干尽了坏事,为了争夺资源和权力,不惜牺牲无辜之人,甚至与邪教勾结,你可知罪?”
本来是沈玉钦带着天门众人来找秦天兴师问罪的,现在却反了过来。
沈玉钦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咬牙切齿地反驳道:“你胡说八道!简直岂有此理,小小的一个生死判官,胆敢挑衅天门之威?”
秦天哈哈大笑:“哈哈,真是可笑至极!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所作所为你以为没人知道?可笑……”
沈玉钦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他恶狠狠地盯着秦天,威胁道:“小子,你别太嚣张。就算你有几分本事,也别忘了,天门的势力可不是你所能想象的。如果你现在跪地求饶,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后果自负!”
秦天毫不畏惧,挺直了身子,大声回应道:“我秦天从不畏惧任何威胁,更不会向你低头,你若是有种,就放马过来吧!”
说完,秦天对着沈玉钦勾了勾手指:“来,动手吧,别当缩头乌龟,让我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