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车上有一位能力者。我也知道他的名字叫西维尔，可以用意念掰弯勺子什么的。”
托尼的微笑僵在脸上，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阴冷了几分。
“他的存在可能的确会给我们造成一些麻烦，但，你知道，我们有火箭筒，而且正从城里过来的几辆车上还有一挺机枪。我在那些你仅仅只是听说过名字的机构里有些朋友，我知道他的极限在哪。”
“相信我，也许最后他能够活下来，但在那种场景下，你，还有其他人，绝对会死得很惨，很不体面。”
罗伯特的语气中没有多少威胁的意味，就像是在和朋友聊昨天的球赛。
“你想怎么样？”托尼的语气沉了下来。
“很简单，我要一个名字，还要借走那位西维尔。同意，我就让你带着你的这些人原路返回。但是你以后再也不能踏进洛杉矶一步。”
托尼没有回答，他像个石像一样一动不动。罗伯特很有耐心地靠在车窗上。许久，又有几辆车汇入他身后的车队，真的有一挺机枪架在了一辆车的天窗上。
托尼的手机进来了一通电话，他看了一眼来电提示，放到耳边接起。
“喂？”
电话那头的却不是自己的大将，而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杰克。”托尼念道。
“我的人告诉我你们还没达成共识。”杰克说道，“不如这样吧，我来给你一个理由。接受自己的失败，滚回去。或者我打爆雅各布的脑袋。”
托尼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放了他。”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杰克遥远的声音：“听到了吗，傻大个，你老大说放了你，你觉得呢？你记得回去的路怎么走吗……”
托尼挂断电话，看向窗外，看向罗伯特。
“我不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拉开外套，从内兜里抽出一根金色的钢笔，递给罗伯特，“我只能告诉你，当我产生了那个想法的时候，这根钢笔恰好出现在了我的书桌上。”
罗伯特接过，转动笔身，一个精致的狮子头图案出现在笔帽上。
“足够了。”他把笔收进兜里，走到车位，抬起了后备箱盖。
后备箱里摆着一个类似担架的东西，光头西维尔半躺在上面，满脸疑惑地看向他。
“下来，跟我走。”罗伯特朝他说道。
“为什么？我又不认识你。”西维尔只觉得莫名其妙。
“完全正确。”罗伯特理所当然地说道，“所以这不是私人恩怨，你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不管你这趟的报酬是多少钱，我都给双倍。”他接着诱惑道，“而且我保证我的任务比你现在的轻松。”
西维尔脸上露出迟疑的表情。
“帮我还是帮他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都来这么远了，总不能白跑一趟吧？”罗伯特一只手叉着腰说道。
西维尔被说动了，他想了想，问道：“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很简单，做你最擅长的事情就行了。”
“什么事情？”
“装神弄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