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铉在学堂讲学结束后,收到吴将军的邀请,说是要与他探讨军事,地点约在大梁城郊外的一处凉亭。
金铉虽觉蹊跷,吴将军以往对他向来不屑一顾,今日却主动相邀,实在反常。
但金铉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前往,毕竟吴将军是大梁城守将,若能得到他的支持,对自己的大业将大有裨益。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一抹血红,金铉抵达约定地点。
凉亭周围树影婆娑,却静得有些诡异,连鸟鸣声都听不见。
金铉心中隐隐不安,感觉有危险在靠近。
他环顾四周,目光锐利,试图捕捉任何蛛丝马迹。
突然,喊杀声震天,一群士兵从四面八方涌出,将金铉团团围住。
吴将军和郑谋士缓缓现身,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
“金铉,你图谋不轨,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还不束手就擒!”吴将军厉声喝道。
金铉心中一沉,知道自己中了埋伏。
他强作镇定,据理力争:“吴将军,你这是何意?我一心为大梁,何来谋反之说?”
郑谋士冷笑一声,拿出几封信件:“这些都是你勾结外敌的证据,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
金铉扫了一眼信件,字迹虽然模仿得惟妙惟肖,但内容漏洞百出,一看便是伪造的。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直视吴将军:“吴将军,你我同朝为官,理应精诚合作,共保大梁江山。你为何要如此陷害于我?”
吴将军仰天大笑,眼中尽是轻蔑:“金铉,你不过一介书生,也配与我谈合作?你的那些奇技淫巧,不过是雕虫小技,终究难登大雅之堂。今日,我就要将你除去,以绝后患!”
金铉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没想到吴将军如此卑鄙无耻。
他环顾四周,士兵们手持利刃,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知道今日恐怕难以善了。
吴将军从郑谋士手中接过一卷明黄的卷轴,在金铉面前缓缓展开……
吴将军展开卷轴,竟是皇帝的诏书,上书金铉勾结外敌,意图谋反,着吴将军将其就地正法。
郑谋士在一旁添油加醋:“金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皇命在此,由不得你抵赖!”周围士兵的刀锋又逼近了几分,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下一刻就要血溅当场。
金铉身后的随从阿福脸色煞白,颤抖着说道:“金…金先生,这…这可如何是好?”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被风吹散,更衬托出金铉此刻的孤立无援。
其他随从也面露惧色,显然已被这阵势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从未想过,原本一片光明的仕途,竟会突遭如此变故。
面对这看似铁证如山的罪名,金铉却没有丝毫慌乱。
他目光如炬,紧盯着卷轴上的文字,嘴角反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吴将军,这诏书,可是新鲜得很啊。”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吴将军和郑谋士皆是一愣,不明所以。
郑谋士轻蔑一笑:“金铉,事到如今,你还要装腔作势?莫非是想拖延时间,等你的同党来救你?”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好让周围的士兵都听得清楚,以此来打击金铉的士气。
金铉摇了摇头,指着诏书上的一个细微之处,说道:“吴将军,这诏书上的印玺,可是有些不对劲啊……”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吴将军和郑谋士,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大胆!竟敢质疑圣旨!”郑谋士色厉内荏地呵斥道,但他眼神闪烁,显然有些心虚。
金铉没有理会郑谋士,继续说道:“这印玺的雕刻手法,与先帝时期略有不同,似乎…是新刻不久的。”他语气笃定,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
周围的士兵开始窃窃私语,看向吴将军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疑惑。
吴将军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厉声道:“一派胡言!这圣旨乃是皇上亲笔所写,岂容你随意污蔑!”
金铉笑了笑,“是吗?那不知吴将军可敢将这圣旨送到宫中,请皇上亲自验证真伪?”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吴将军的心脏。
吴将军一时语塞,握着圣旨的手微微颤抖……
冷汗从吴将军额头渗出,他故作镇定,眼神闪烁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