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完成了今天的训练指标后,任雨筝就趴在了沙发上。
过了一会,她坐起来抽了一纸巾开始擦眼泪。
“好了,不哭了呀,我给你熬了你喜欢的菌菇汤,等会儿多喝点。”
“嗯嗯。”任雨筝一抽一抽的点着头。
容嫂的女儿和任雨筝差不多一般大,都是刚大学毕业的样子,看着她因为复健哭泣,她带入了一下,要是任雨筝是她女儿的话,她也挺心疼的。
不过复健的痛,她是明白的,挺闹心的。
任雨筝勤勤恳恳的复健了一星期,手总算好看了一些,没有刚拆石膏的时候黑黑呼呼,看着纤细得好像的一折就断的那种样子了。
不过左右手的差距已经还是明显的。
左手变白了一些之后,手术的疤痕在她手上就十分凸显。
“等手好了,去医院做个祛疤手术,你一个漂亮小姑娘手上这么一条疤痕不好看。”
容嫂看着她的手说。
任雨筝看了看说:“嗯嗯,等手好了去医院问问。”
时景行是一月十三号凌晨四点到的帝都。
这回他没有坐飞机,而是杀青当天就坐了当天的高铁赶回来了。
至于行李什么的,有马明涛呢。
火车站离南四苑这边有些距离,郑智博接到他赶回来,确实已经很晚了。
他进家的时候轻手轻脚的,换了鞋子,慢慢的上楼。
不过容嫂警觉,听到外面有动静后就出来看了一下。
正好看到时景行的背影正在往楼上走去。
她打开大灯,时景行朝楼下看了一下。
对她做了个“嘘”的动作。
容嫂一见是他,点点头,关了灯回房了。
容嫂刚刚不叫,是因为南四苑这边的住户非贵即富,根本不可能有小偷进来的。
而且这里独门独户,电梯也是需要住户的门禁卡才会启动,所以想要上楼也得有门禁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