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空带着江庐远赴大漠,一方面为了欣赏大漠风情,另一方面也为了遍访名士,增长见识。
江庐第一次跟着师父出远门,到这么远的地方。一路上,江庐并不觉得辛苦,反而觉得新奇有趣。
一路风景变化,从平原到丘陵,从郁郁葱葱到茫茫大漠,几日的风光都可能不同。
一日,师徒二人到了蒙古汗国境内。此时的蒙古已经不及往年的盛况,虽然不能说是百业凋敝,但街道上百姓的生意不是多么红火。
现在的蒙古汗王叫那日松,奉行中庸之道,没什么争霸的心思,但不想朝内有权臣当道,名叫宁金,是当朝丞相,朝中大小事情似乎都要他说了算。
还好,那日松有位好祖母,听说是个汉人,虽然年老,可对待蒙古国的发展壮大功不可没。
权臣宁金恨不得太皇太后早点归天,这样,他就能早日掌权。
蒙古汗国朝堂的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从本国百姓,到其他各国都心知肚明。
进了大都,江庐更觉得有趣。一番异域风情,别有风味。
司马空道:“庐儿,你就在酒家附近逛逛,为师要去看望一位老朋友,很快就会回来。”
“是,师父。”司马空对江庐很放心,江庐办事妥帖,从来没出过岔子。
司马空刚走,江庐也便出了酒家,到街上闲逛。
左看看,右瞧瞧,正看的起劲儿,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处,议论纷纷。他也凑过去仔细观瞧。
原来是官府的榜文,丞相有令,缉拿要犯韩先,上面还有画像。
“好俊的小子。”江庐低声嘟囔。即使是画像,画中的人物也英俊得很。
“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惹了当朝丞相。”江庐心里想。
看罢,又找了一处茶摊,坐下边喝茶,边听其他人聊天。
“老哥,你知道吗?丞相要缉拿韩先。”
“为什么?”
“据说是韩先盗走了皇上御赐给丞相的九龙夜光杯。”
“胆子够大的。难道跟丞相有仇?”
“你们知道吗?韩先祖上是跟着太祖爷的,就连老老丞相恩和都曾经交往甚深,他父亲又是老将军巴图的拜把子兄弟,战功赫赫,但到了他这一代,一落千丈,尤其现在的丞相宁金,更是瞧不上韩先。韩先这才离了朝堂,远去江湖了。谁知道又扯上了关系。”
“别再是宁金打算斩草除根。”
“好了好了,丞相耳目众多,小心说话。”
江庐听了个满耳,了解了个大概,心想:“韩先恐怕也是被陷害的。满门忠良,竟然落的如此下场,也是可怜。”他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穿小路打算回到酒家安歇再等师父。
快到酒家门口,发现一个黑影跌落,而后又有官兵的声音,他走近一看,有人受伤倚靠在墙边,是韩先。
虽然韩先粘了胡子,但江庐还是一眼看出了他,二话没说,凭着心中的敬重,干脆先救人在说。
于是,把韩先背回了屋内。又命店小二买来金疮药,掏出身上师父给的无极丹,给韩先送下。安置好一切,江庐在一旁等着师父回来,跟师父好好说清楚,看看该如何。
司马空道爷没过多久就回到酒家,听了江庐的讲述,觉得韩先的确冤枉,打算等韩先醒了了解具体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