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把那袁本初给我绑在马上押回来。”
“喏!”
吕布就一个人,策马狂奔。
田丰见状哈哈大笑
“我笑你张朔少智,笑你张朔无谋!
你何来那赫赫威名!
便是某放这一人过去又能如何?
他单人独骑还能杀本初五百骑不成!”
张朔皱起眉头,叫住了吕布。
田丰见状又是大笑
“还不是要听愚所言?什么冠军”
田丰不是蠢货,他知道自己这么说话一定会让张朔怒火中烧。
但他就是要激怒张朔,只有激怒张朔才能将其留下更长时间,给袁绍更多的逃跑机会。
他觉得自己所做是对的,且张朔也不敢杀他。
但……
“奉先,走之前先弄死此人,太聒噪了。”
“喏!”
有个成语叫辕门射戟,说的就是吕布除了战力超绝外,还有一手恐怖的射术。
吕布弯弓搭箭,田丰心道不好,匹夫就会无能狂怒,张朔竟不顾他是士人,要硬杀他。
田丰连忙躲在了三个亲卫身后,亲卫举起了大盾,保护田丰的生命安全。
这盾牌中间,就只有一丝缝隙,让田丰和亲卫观察外面的情况。
而就在田丰小心翼翼向外看去的时候,一根箭矢在眨眼间穿过缝隙,钉进了他的右眼!
并,破后脑而出!
田丰,卒。
张朔管你什么大才不大才的,这天下大才何其之多。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哔哔个没完了还。
而且正好现在他手上也没有总督招募名额,直接弄死拉倒。
吕布射完后,紧接着拍马绕过了这里。
而他那手恐怖的射术和两米多高的铁甲巨人模样,也让人根本不敢去拦截他。
毕竟现在田丰死了,沮授昏厥,剩下的叛军士兵纯靠意志力撑着。
但也没撑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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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湟中义从骑兵的一轮箭雨过后,死了半数人,剩下的直接就投了。
沮授也因此在昏迷之中成了张朔的俘虏。
一个时辰后……
沮授悠悠醒转,睁开眼的第一幕,直接让他尖叫了起来。
“啊!啊!”
只见沮授被绑着,挂在一匹马的侧面,他的脸向下,距离地面时远时近。
有几次,地上有块大石头,就贴着他的脑袋过去了。
这还不是最惊悚的,最惊悚的是他此刻因为是被挂在马的侧面,脸能从马腹下看到对面。
并且每当马匹跃起再落下,被挂在侧面的沮授就会飞起来一下,再往马腹部荡过去。
而就在马的另一侧,被一箭爆头,至今还死不瞑目的田丰也被挂在那,和他一样,来回的晃悠。
挂他俩的人一定是个强迫症,挂的太板正了,正好相对。
于是几次,两人都险些亲上。
脑袋贴地,几次险些爆头。
睁开眼对面就是个死人,还死不瞑目,还几次差点亲上。
画面冲击感实在是太强了,沮授尖叫都是合理的,没直接吓晕过去已经说明他的心理素质确实过硬了。
“公与,醒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沮授费劲的转头抬起身子,像是一条蛆努力的立起来一样,终于看到了在马背上同样被捆绑的很羞耻的袁绍。
“本初!”沮授瞪大了眼
“你也没跑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