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把树枝扔到火炉里,呆呆的看着火光的照耀,沉默不语,浇筑完还需要再烧制一下,方便一会敲击打磨。
听完,俩人低着头,沉默不语,有道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银洋似是想到了什么,将手中的魔金拿出,递给范哥,却不想范哥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需要,我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就是了,挣多花多,挣少花少。”
“那如果范哥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我就在程家。”
“行!”范哥微笑道:“就冲你这句话,我到时候肯定去找你。”
“砰!”
吓得三人连忙站起来看向炉子,没事,原来是刚才扔的树枝炸了。
“接下来就是打磨了,对了,他对武器的外观有什么要求没。”
“没有吧,新客户,他也没交代那么多。”
没事,那也行,这个外形什么的都是其次,大不了回头给他再改一下。”
这种精细的活,只能范碧来,看着好像用不上自己的样子,俩人本想着走的,可又觉得不好意思,难不成等人家做完送上门?还不如在这里陪着范哥做完。
“咚咚!”
铁器在他手中轻巧的转动起来,颇有节奏的敲击声不绝于耳,直到声音渐渐变得沉闷才放下锤子。
“范哥,这么长时间打磨不累吗?”银洋盯着铁器道:“可以招揽些年长的壮丁分担些压力。”
“僧多肉少,再说他们干不了多长时间就走了。”
“那为什么要走呢?年轻的吃不了这个苦,年长的也不愿意来这里工作嘛?”
“收入少啊!你看我自己在这里的话,收入来说还算不错了,勉强可以顾着吃喝不说,还能顺便照顾家里人。”
不经意间,抬头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乏有的搀扶着父母逛街,范哥会心一笑。
“羞羞,煤脸猴,黑的像个大皮球。”最前面的一个小孩子扒拉着做鬼脸道。
乡下来的孩子就是这样,不过,也不能怪他们将范哥的脸比做是皮球,长期生活在乡下,没有城里孩子那么多的娱乐方式,有的也仅仅是父母们出去打猎回来,将猎物皮扒下来缝制,再往里边塞满猎物的毛发,当做皮球来踢,皮球踢的时间一长,自然就变黑了。
因为常年打铁,范哥整个身躯都显得黝黑,尤为突出的是脸上,开头的小孩子说完,其余小孩子忍俊不禁的捂着肚皮,笑的前仰后弯,直不起腰来。
见这群天真的小孩子愿意跟自己玩闹,他也不生气,反而觉得生活不在那么的孤单,像是将所有的希望与赌注都压在了这群孩子身上。
看着刚下私塾的孩子们,银洋长久注视道:“无忧无虑的真好,我要是能有一天也这样该多好。”
“你不是修炼者嘛,我听说迦南学院会招收你们这些魔力修行者,到时候你不就有机会了吗?”
银洋小声道:“那有那么容易哦,说不定人家压根瞧不上我呢。”
见他唯唯诺诺,范碧连忙道:“你还年轻,也有这个资格,不要气馁。”
“先不说别的,范哥准备生几个孩子啊!”
“我都没结婚,那来孩子,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结婚后准备生几个孩子呀。”
“我啊!肯定得哪天事业有成了,碰见自己喜欢的女子后再结婚。”
“那你要是一直事业不成或者说碰不见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那个时候你怎么办咧?”
“简单啊!打光棍呗,反正我干什么都会做好最坏的打算。”
“你也就现在嘴吹吹而已,到时候可由不得你,你信不信,你父母那一关都过不了。”
听到父母,银洋也不说话,心情一落千丈,范碧马上察觉到可能是说到他心坎上了,连忙道:”父母嘛,都是为了你好,不要跟他们吵闹,更不要记恨他们。”
“是啊!”银洋痴痴看着天空道,两滴眼泪不争气般的滑过脸颊。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见他还是老样子,范碧慌忙戳了麻瓜一下,麻瓜摊了摊手,伏身在他耳朵边道:“在程哥身边一说起父母,他就容易这样。”
“那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没打听打听他为啥这样?”范碧小声嘀咕道。
麻瓜双手放平摊开,意思简单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