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仪典在即,这几位似乎也被影响了。
一连七天。
没错,七天。
神策府的后院好像真的就变成罗浮八角笼了。
天天都打架。
具体组合多样化。
白珩和其余四人,镜流和其余四人,丹枫和其余四人,应星和其余四人。
以及……景元和其余七人。
“为啥轮到我这就变成七个人了啊……”
景元哭丧着脸:“你们要不要这么欺负人?”
“我刚下班。”
符玄眨了眨眼:“来嘛来嘛。”
看着小姑娘白嫩嫩的脸蛋,景元嘴角一抽。
拒绝不了。
“那就来吧。”
景元叹了口气:“可别说我欺负你。”
景元和符玄就地开始切磋。
符玄这小丫头现在手段可多了。
欢愉令使的进攻手段。
她的那个法眼现在还能当作探照灯用。
一晃,景元就看不清她,符玄一巴掌就拍在景元腹肌上。
没拍动。
“真结实……”
她嘟囔了一句。
景元挑眉:“说什么呢小色狼?”
“你才小色狼!”
符玄一脚踢在他小腿上。
“两个人打个架还在这里打情骂俏……真不理解你们年轻人。”
丹叶叹了口气:“我说渊明,你上没上?”
“嗯?”
渊明抬起头:“我没……”
渊明的话还没说完。
猛然间,一股似乎从骨髓中涌出的恐怖剧痛席卷了他。
渊明在一瞬间咬紧了牙齿,浑身颤抖起来。
“喂……你怎么了?”
丹叶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渊明的肩膀。
渊明说不出话来,浑身上下的金色气息震动着。
“夫君?”
镜流在后面拍了他半天没用,小跑到渊明面前蹲下,急的眼睛都红了:“怎么了?”
“没事……”
渊明强对着她露出一抹笑,颤抖着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就像是有人在剥他的皮,从骨头开始,先将肌肉和筋膜分离,再拔出指甲,用钝刀……还是钝的剪刀一点一点的剪开他的皮肉。
这样很疼吧?
渊明现在比那痛多了。
就像有什么东西生生从他体内剥离出去一样。
景元和符玄架也不打了,也围了过来。
一帮人在渊明身边围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渊明这样子他们真是第一次见……没人知道该怎么办。
丹叶要是都没有办法,那就彻底没办法了。
“夫君?”
镜流嘴唇打颤,只能轻轻握着他捏紧的拳头。
这种感觉倒也没持续多长时间,渊明好似脱力一般,瘫倒在凳子上。
“这……”
丹叶看着渊明。
还真是……头一次出现她从未见过的情况。
下一秒,周围的几个人都顿住了。
“喂……你们怎么了?”
景元更急了。
刚才还是一个人难受,现在怎么这几个人都不动了?
“师父?”
“应星?”
“白珩?”
“丹枫?”
他挨个去推,但是那几个人只是随着他的力量微微晃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景元更急了,心里把什么坏想法都想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