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来找我,表示愿意当自己的缪斯模特,为的是赚取一笔钱然后去法国。
黎震表示可以赞助她去法国继续读书,前提是征得他父亲的同意。
南芳听了不以为然,却开始冷笑:“你觉得他现在有心情过问我的事情吗?”
“但他仍然是你的监护人,唯一的。”
“这里有酒吗,你可以去问问他,如果他的女儿可以卖个好价钱的话,他一定会立刻同意卖掉我的。”南芳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白兰地,熟练地打开,给她自己和我都倒了一杯。
“过早学习饮酒不是好的习惯。”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得喝酒。”
她总是有她的道理,这实在是个危险的少女,赞助在她眼里居然成了那样无耻下流的事。
黎震倒吸一口凉气,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只觉得这冷冽锋利的少女眼神在酒精的作用下,看向自己的时候越发妖媚了:“你是这么想的吗?”
南芳苦笑,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这个巴黎来的、作风洋派绅士的名门之后,与南家是故交的男人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吧。
这人的雅痞绅士风度之下,不过是个老牌花花公子的灵魂,真是虚伪可笑的人啊,谁知道在那长辈般嘘寒问暖的关切背后存在着怎样的坏心思呢。
“你是否想要我做你的洛丽塔?”南芳声音已经有些迷醉了。
“洛丽塔?”黎震大惊,这个语出惊人的少女以最恶意的想法揣度并曲解了自己的本意。
她将脸越靠越近,在自己脸上找寻什么。
面对少女的引诱及刀锋般的眼神来回刺探,黎震脸红了,在那次哮喘病犯,命悬一线被这少女救助的时候,确实想到了“Ying”,但那是神志不清的想法,自己从未对这少女有别的企图。
这妖精般的少女果然危险。
黎震夺下南芳的酒杯,有些恼怒了,可以不把自己当做一个好人,但也不必将自己当作变态来看待:“我从未想过要你做那样的事,你回去吧。”
“回去?我不回去,你不是要我当你的缪斯吗?我们开始画画吧。”南芳迷醉之中开始脱衣服。
“快停下!”黎震站了起来,怒斥道。
少女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却笑着问:“是要脱光吗?”
黎震情急之下,握紧了南芳的双手,为了制止再出现过激的举动。
南芳心头冷笑,因为对方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胸部上,那么继续解开内衣的扣子他会有什么反应?
“啊!”黎震慌忙放开手,疯狂得叫喊:“你疯了吗?”
真是虚伪可怜的男人!
这女孩实在是太疯狂了,黎震暴躁地在房间走来走去,一边自言自语地大声解释:“快把衣服穿起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仅侮辱了我,同时也侮辱了你自己,你说知道我在巴黎的事,我虽然花心,却不至于有那样的癖好和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