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不到阎埠贵就回到了家中。
回来后,拿了把扫帚就在家门口,装模作样的打扫卫生,眼睛时不时的往门外瞟。
他是回来守刘光天的,这人呀,只要心里有怀疑对象,又经过一下午的琢磨,他就会认为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阎埠贵现在就这种情况,越来越觉得自己玻璃就是刘光天砸的。
这段时间他根本就没得罪其他人。
“老闫,玻璃换好了?屋里亮堂了吧?”
下班回来的易中海笑眯眯的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不软不硬的说道:“玻璃亮堂不亮堂那倒无所谓,只要人心亮堂就好。”
“哼!”
易中海脸一冷,一甩手快步进了中院,这天没法聊了。
“解成,你个小兔崽子,早上跑的还挺快,今天换玻璃的钱你出啊。”
易中海被气走了,闫解成哼着小曲就回来了,这货也是人才,整天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这不还没到家门口,就被阎埠贵拦着了。
“我说爸,你可以了啊,凭什么你得罪人,钱却让我出?”
闫解成自然是不愿意,自己都快被薅秃了。
“解成,我还说是你得罪人了呢。”
“呵呵,爸,我可是整天整天的不在家,每次都是到天黑才回来,您老给我说说,我怎么得罪的人?”
“这要问你自己了,你得罪了谁,你不知道吗?”
“我得罪谁?我得罪你了呗。”
闫解成一甩脸子回屋了,干了一天活就够累的了,回家就是为了好好休息的,可不是为了与阎埠贵在这里打嘴仗的。
阎埠贵怒声道:“得罪我了,那更要出钱了。
闫解成回了句:“谁砸的玻璃,你找谁去。”
“呼呼..”
阎埠贵手中的扫帚都扔了出去,气的直喘粗气,他现在觉得闫解成是越大越不懂事,越大越不理解自己了,自己这么算计可都是为了这个家啊。
“老闫,不错,这是新学的气功吗?”
这时候刘海忠也迈着方步进了前院。
“你..老刘,来,我有事问你。”
看到刘海忠回来的,阎埠贵眼睛一亮,没等到刘光天,等到他爹也一样。
“老闫,有事就快点说,我不耽误你练气功。”
“老刘,你也怎么开起玩笑来了,我练那门子气功啊,我这是被闫解成气的。”
“我当什么事呢,孩子不听话,那是欠收拾,老闫你可是教师,不会不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吧?”
“我老闫家可是书香门第,只会讲道理,从不体罚孩子。”
“就你?书香门第?老闫你是不是看我今天不高兴,专门为我讲笑话来了。”
“我找你真有事,别瞎扯了。”
“那你说什么事?”
“你们家光天和王四根找刘国正到底什么事?”
阎埠贵的直觉告诉他自己,两人找刘国正肯定有事相求,说不定刘国正还答应了,对于进办事处工作,阎埠贵那可是念念不忘。
“这个你要问王四根了,光天只是跟着玩去了。”
昨天晚上,刘光天就是这么说的。
“你问清楚了。”
“哼,我的家法之下,谁能抗的住?”
“老刘,还是你厉害。”
阎埠贵伸出大拇指,眼神中却是带着不屑。
“不对,老闫,你不会是得罪刘国正了吧,莫不是你家玻璃就是他给砸的,这可是个好机会,走,咱们报警去让刘国正也尝尝进去的滋味。”
“不是,老刘你想哪去了。”
“确定不是?”
“确定,以及肯定。”
“那你一天问我两遍刘国正的事,老闫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
“我能算计什么?老刘你又不是不知道,刘国正那人心狠,我怕光天和他接触久了会学坏。”
“你说这话我不和你抬杠,刘光天那小子现在就学坏了。”
“怎么讲?”
“唉,家门不幸,那逆子离家出走了。”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