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应该是天不亮偷偷的走的。”
“好呀,老刘,我终于知道是谁砸我家玻璃了。”
“是谁?”
“刘光天。”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问你,昨天晚上提我没有?”
“提了。”
“这不就对了吗?你昨天晚上又打光天了吧?”
“小树不修不直溜,小孩不打不成才。”
“这就对上,光天肯定是想差了,误会了我的一片苦心。”
“难道真的是光天砸的?”
“事实就摆在这里了。”
“那行吧,既然案子破了,咱们也不用再瞎胡猜了,我先回去了,这累了一天了,吃完饭还要早点休息。”
“不是,就这么完了?”
“你以为呢?”
“那你要赔我玻璃钱呐。”
“是我砸的吗?”
“不是。”
“这不就得了,不是我砸的,我凭什么给你钱?”
“刘光天是不是你儿子?”
“不是。”
“嘿,刘海忠,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吧?”
“我怎么无耻了,从刘光天离家出走那一刻起,他就不是我老刘家的人了,我也不会认这个儿子。”
“我..”
“老闫,别我我的了,谁砸你的玻璃,你就去找谁去。”
“子债父偿,这钱你不出,我告你去。”
阎埠贵急了,自己在这前院提溜个扫帚晃悠了两个小时,冻的还不轻,就是为了有人来赔偿自家的玻璃,结果刘海忠不认账,这可不行。
“告诉?”
“你告我什么?”
“我告你纵子行凶。”
“证据呢?”
“这?”
阎埠贵心中顿感不妙,这肥头大耳的刘海忠以前很好忽悠啊,为什么现在变聪明了?
其实也是阎埠贵想差了,刘海忠其实有一点和傻柱很像,那就是遇到自己在意的事情时,智商为负。
限制刘海忠智商的是那颗当官的心。
限制傻柱智商的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老闫,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叫..叫什么?”
“敲诈勒索。”
“不是,我怎么就敲诈勒索了?”
“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不可能。”
“那咱去派出所问问?”
“算了,当我倒霉吧。”
阎埠贵怂了。
这能去吗?前因后果这么一说,人家就明白了,阎埠贵不地道,小人一个。就为了刘光天一句话,他就在人家爹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直接造成了人家父子反目,孩子离家出走。
但凡他敢去,明天他闫阎埠贵的名声就直接臭大街了,以后闫解成,闫解放兄弟也别想找对象了,他们闫家在整个南锣鼓巷都是抬不起头。
“哼!”
刘海忠挺着肚子,背着手,仰着头如同打了胜仗的大公鸡,整个人那是趾高气昂。
阎埠贵捂着胸口,回屋了,刚到门口,又转身回来了,把扫帚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