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华,你这是怎么了?”
杨瑞华被吓的那叫一个魂不守舍,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到家的。身上全是土,整个人看上去很狼狈。
“呼..呼..”
阎埠贵扶着她坐下后,杨瑞华也不说话,只是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大一会,脸上才出现一些血色。
“老阎,太可怕了,吓死我了。”
缓了好一会,杨瑞华捂着胸口,心有余悸的不停的说着太可怕了。
“什么太可怕了?刘国正不会连女人都打吧?”
阎埠贵心中庆幸,幸亏自己回来的早,不然今天这一顿肯定是跑不掉。
“刘国正就没出来,就是那个叫蒋平的,力气太大了,两个大活人说举起来就举起来了,你说说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的人?”
“蒋平把谁举起来了?”
“解成和崔大可想逃跑,刚转过身就被人家抓住,举了起来。”
“不是,瑞华,你这是被吓傻了吧?谁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谁会?蒋平的力气就那么大,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
“那..那解成还好吧?”
“人没事,不过就是一直要在那里跪着,老阎,我们真的不管了吗?”
“人没事就好,跪几个小时又死不了人,就这样吧,我去上班了。”
“老阎,你儿子被人罚跪,你怎么还有心情去上班?”
“这话说的,不上班谁给钱?指望你?一个月缝缝补补挣不了三五块的。”
“老阎,我不是这意思。”
“算了,不说了,就让解成在那跪着吧,算是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
“这这这.”
杨瑞华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是好,阎埠贵收拾好东西,转身就出了门。
“老易,看来你这马上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刚出门,阎埠贵就碰了易中海,在小心翼翼的练习走路,比上个月好多了,起码是可以扔掉拐棍了。
“快了,快了,我天天这个急啊。”
“老易,你可别急,慢慢来。”
说话间阎埠贵就走到了垂花门。
“老阎,我可是听说了,你还能有心情去上课?”
听易中海这样说,阎埠贵身形就是一顿,回过身说道:“老易,这不是没办法吗?你也知道,我这可没有你家底厚,半天班也不敢耽误。”
“老阎,难道你不能去报警?”
“报警?老易,你是不知道情况,刘国正这样做是有错,可是这事情是解成引起来的,我不能不为解成考虑,这要是经公了,派出所那边肯定要通知轧钢厂的,对以后的升职加薪会有很大影响的。”
“呵呵,你能忍,我是忍不了。”
“忍不了也要忍,不然还能怎么办?”
“唉,势比人强,老天爷真是不开眼,老阎,你说说,当年咱们为大院做了多少好事,为什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老易行了,那都是以前的事的,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你这每次都挂在嘴边上,徒增笑料罢了。”
“老阎,你怎么能这么说,那是辉煌,是我们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候,我们不但要记着,还要想法设法的在拿回我们失去的。”
“这么说来,老易你还不死心?”
“死心?开玩笑,我易中海失去的我一定亲手拿回来。”
说完这句话,易中海感觉有些累,腿有些酸,急忙扶着墙,走了两步,把身子靠在墙上,减轻腿的压力。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