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红夫人带着红瑚和红理上门,让两个小孩儿拖着解琬如一并去布庄裁制新衣。
结果在她从布庄回齐家的时候,一队人马也已经到齐家候着了。
解琬如刚到家结果又被请上了车,直奔另一个装潢华丽的成衣店。
“我说你,下回能不能别赶趟啊,很累的……”解琬如冲着成衣店的张启山就是一顿输出。
“贵人难见,你两个月就出一个次门,这不得给你备上两个季节的衣服,不然下次等你再出门的时候,怕不是已经到了过年。”张启山说完,就有绣娘上来招呼她进里面去量体裁衣。
“小姐好福气,张长官如此关心您。”绣娘原本是不想多话,可看这姑娘长得实在是让人心生好感,忍不住说道,“张长官也不是开玩笑,给您预了两个季节的衣服,就怕突然换了季节冷着小姐。”
“啊?真定了两个季啊?冬天我才不穿旗袍,冻不死啊。”解琬如皱着眉头说道。
“小姐当真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家的姑娘都是爱美,哪怕是冷一些也甘愿,您倒是反着来。张长官说以您的意愿为先,您喜欢哪些就做哪些。”绣娘收好了尺,记好尺寸,又请着人出去了。
他们坐在贵宾房,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成衣店送上来的样板装,因为没有其他人,话也说得很直接。
“你怎么突然给我做衣服?有些奇怪吧。”解琬如挑着绣娘给的样板装,大多秋装都是旗袍为主,还有一些洋装、旗装。
“做戏自然是要做全套,而且只是几套衣服,算不得奇怪。”张启山一改昨日怪异的态度,今天正常到解琬如以为昨天发生的事情是幻觉。
“噗呲……”解琬如笑了,撑着脸看向他,“原来张长官昨天在演戏啊,我都被你骗过去了。”
“是啊……”张启山看着她这般模样,知道自己赌对了。这姑娘看似心大,实则心细如发,一旦察觉到什么就立刻撤离。
“被我骗过去什么?你怕我喜欢你?”张启山笑着问,似在调侃。
解琬如应得干脆说:“是啊,我怕。因为……我是个没有心的人,给不了他人真心。”
“那挺巧,他们说张某铁石心肠,人哪有石头做的心,那便也算是无心。”张启山说。
两人就这么聊了一会,一个伙计重新送了一壶热茶上来,解琬如才惊觉时间过得很快,她竟然在这里跟张启山聊了快两个小时。
“你不再挑一些?”张启山看她挑出来的几个样板装说道。
“足够了,嫂嫂又给我置办了好些套,我一天一套都够我一个半月不重样了……”解琬如这话说的毫不夸张,红夫人给她置办了七套秋装,三套稍厚一些的冬装。
这些旗袍她看着也的确心动,忍不住挑了五六张,洋装也挑了两件。怪只怪这些手工衣太令人心动了。
在跟绣娘确定了款式之后,他们也就打道回府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张启山说。
“嗯?我倒是一直都有空,有什么事吗?”解琬如有些奇怪,张启山是肯定知道她每天都在家的,会这么问肯定是有什么事找她。
“想请齐爷选个黄道吉日,为我们定亲。”张启山面不改色的说出了这句话。
解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