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听见她的话才看了过去,想起来刚刚把他们拍开的巨型白犬还在她身侧待着,顿时都收了声音。
“姑娘是不愿意回家,还是不能回家?以姑娘之姿,不该会被小儿所骗,亦或是……你们有何交易。”张瑞桐对自己的儿子还算了解,矛头直指解琬如。
“……你自己去问他咯,问我作何。”解琬如笑着,“还是说,他现在出现不了,才有你们这群人来找事?”
“姑娘是执意不肯说?”张瑞桐脸上已经没了原本客气的笑容,冷漠的看着她。
“你这人好生奇怪,我让你去问你儿子,你为什么非要来问我?”解琬如话声未落,一股劲风袭来,她一个闪身躲开成爪状袭来的手。
幸好她提防着这群人不讲武德,还真让她防对了。
“吼——!”白犬朝着偷袭的人扑了上去,霎时院内的人都攻了上来,大有要围剿她的架势,哦,不对,他们都目标是系统化作的白犬。
站在原地的张瑞桐看着白犬戏耍族人就跟玩似的,忍不住皱眉,直接对着站在不远处的解琬如动手。
她在心里呸了一声,说这人真是没点道德。
虽然解琬如体术比不得张瑞桐,可架不住她有系统加持,一时间跟张瑞桐打得难分伯仲。
缠斗的越久,张瑞桐越是心惊,已经多少年没出现过能在他手里撑过五十招的女人了?
在一个晃神间,张瑞桐见到她的眼睛里像是闪过了一抹赤色,脑子像是被震了一下,整个人都动弹不得,直直的被从后方袭来的白犬按在地上。
“族长!”几人已经抽出了腰间的短刀,盯着解琬如,随时准备擒她。
张瑞桐的晃神只是片刻,他身形一矮,像是缩小了一般,从白犬掌下溜了出来,他身上的骨头肉眼可见的在移动,看起来格外诡异。
“爹,这就是你把我支走的原因。”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屋檐上的张宗矶右手握着一把直刀,左手还拎着个黑乎乎的东西。
“你,你手里的……”离他很近的人自然是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大惊失色地指着他。
“骗我的那小子已经死了。”张宗矶把手里的头颅往人群中一甩,正巧滚到了张瑞桐脚边。
“张宗矶!我杀了你!”人群中有一人飞身而起,手中匕首刺向张宗矶。
“哦,你是那小子的兄弟,既然如此,那便黄泉作伴吧。”张宗矶一眼认出了他,完全不留情,不过几息,又有一颗黑乎乎的东西滚落。
慢悠悠跳下屋檐,手里还握着把直刀的张宗矶神色淡漠,走到解琬如身旁,直直的把刀插入地上,看向站在对面的所有人。
大有一副要把对面全部干掉的架势。
张宗矶杀人不眨眼的模样让解琬如看得直皱眉,喉咙里是抑制不住的呕吐感。
“你下回,不要当着我面。”解琬如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摇摇欲坠。
“刚刚还有谁跟夫人动手了?我帮夫人一并处理了,夫人就可以早些回去休息了。”张宗矶余光见到她面如菜色,以为是外头的阳光妨碍到她了,伸手扶着她,准备让人回去。
张宗矶话音刚落,对面的人脸色都变了,特别是刚刚刀刃直指解琬如的人,更是神色惶恐,看向张瑞桐。
“没有,我要去休息了。”解琬如实在是忍不住干呕了两声,有些嫌弃的推开他的手,“你没洗手,脏死了。”
“是我的不对,下次一定不让这些玩意儿污了夫人的眼睛。”张宗矶说罢就脱了件外套随手盖在地上的头颅上。
“你自己处理,我可不管你这些。”解琬如扫了一眼脸色像是更白了的张瑞桐,总觉得这人有些古怪。
“夫人,等等。”张宗矶把想回屋的人叫住了,“那儿只是我的一个库房,夫人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不必委屈夫人住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