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其中一名女子上前行礼:“夫人,我试试。”
说完她就拿起盒子端详一番,这盒子四处经闭,连锁头都没有。她取下头钗用尖额那头试图撬开,可是盒子丝毫未动。弄了许久都没有动静只能以失败告终。
云香香上前也试了试,这盒子就跟蚌壳一样没有一丝缝隙,她自然是没打算开的。她转过身道:“云瑶,你来试试。”
慕云瑶身子一僵,这个云香香自己要耍小聪明干嘛拉上她。可也不止云香香一个人这么说,和她一起的那群人都叫慕云瑶上去,想让慕云瑶打开盒子打压一番慕暖。
就连上座的郎雪芳和袁碧落也开了口:“慕家三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才子,肯定是没问题的。”
慕云瑶皮笑肉不笑硬着头皮接过盒子,她如热锅上的蚂蚁用手摸了一遍又一遍,盒子上的珠宝也没有动静也按不下去,就排除了机关的可能性。
她脸上一片潮红,手心全是汗水终是泄了气将盒子甩给了云香香:“我解不开。”
底下女娘们见这么多人都打不开低声细语,觉得轻衣候夫人那是什么彩头分明就是打趣众人。
轻依依那听到了这些忙着大声斥责:“解不开就要怪自己才学不够,倒还怪起礼物主人了,你们可知这是帝姬殿下亲手送与我娘的。你们难道还不信当朝公主吗?”
“住嘴!”郎雪芳大声喝止。
底下瞬间安静,轻依依不解气却不好再说什么。慕云瑶却上前:“夫人,我二姐姐比我聪慧,不如让她试试。”
袁碧落点点头对着身侧的人小声道:“夫人,不如让她试试看,若今日不打开,刚刚的言语恐怕对你不利。”
郎雪芳点头:“随你们。”
轻依依拉着慕暖的手:“慕暖就看你的了。”
慕暖被强行推了出去,拿着冰凉的盒子仔细端详。盒子是一个小巧的圆柱体,盒子四周镶嵌着珠宝,上下两端都有封口。
慕云瑶嘴角上扬,哼,吹捧几句真当自己聪慧不已啊。这盒子说不定本来就打不开。
咔哒
盒子发出声响,所有人都将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八宝盒的顶端像锯齿一般缓缓打开。慕暖收回手上的钗子,还以为什么玩意,不就是和手机卡针一样吗?
只是不同的是,这个孔在钉子里面。
秦苏苏和轻依依上前一脸惊愕:“就这么打开了?”
慕暖歪了歪头:“很简单的。”
轻衣候夫人急忙上前,脸上带着惊喜与疑惑,这盒子她不是没找人研究过,只是她们都说没有地方下手,是无解的。她都怀疑帝姬是耍自己的。
“你怎么解开的?”
慕暖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和手机一样吧,她笑了笑:“这种盒子我以前见过所以会一点。”
袁碧落也拿起盒子看了看:“这位娘子可别谦虚了。”
“云瑶,她怎么会.......”云香香看向慕云瑶,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说慕暖是乡下来的,她怎么会解开。
慕云瑶双手握拳,指甲嵌入肉里也不见她半分的疼,只是转身从人群里离开。母亲说的没错,慕暖就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人,她不能现在和她明面上起冲突了,她要学会隐忍。
“还没来得及问,姑娘是慕家哪位小姐?”
慕暖温声道:“慕暖。”
轻衣候闻言色变,面容冷淡说话也不似刚刚那般:“原来是慕家二娘子,前几日在马场好风光,可是在京中传遍了。”
轻依依拉了拉自己母亲的衣角:“母亲,你怎么和她们一样。”
轻衣候夫人没有搭理继而道:“慕姑娘,今日这彩头便是送给你了。”
秦苏苏上前准备理论却被慕暖拦下:“夫人,彩头是你设的,我弄开了自然就是我的何来相送?”
“哼~,慕姑娘倒也不是个软弱的人,难怪连淮安王都能对你网开一面。”
“轻衣候夫人,此话何意。”
“何意?姑娘不明白,淮安王和等人,姑娘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手段。”
她这话一出女娘们也纷纷苛责,慕暖上前面容笑意不减,还透着几分威严。
“我明白了,原本还以为轻衣候府是大户人家知书达理,却不曾想,说出的话粗制滥造。身而为人,人人平等,就因为淮安王有身份,是男子我就是依附与她,我就是勾引。为何女子要互相要贬低自身去抬高他人,难道夫人年轻时与侯爷,也是夫人故意勾搭的侯爷?”
“放肆!你这女娘说话粗鄙不堪!”轻衣候夫人手指着慕暖的鼻尖,全身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慕暖不以为意继续咄咄逼人:“木马场,我舍生救下秦家娘子没人知道,我养了半月的伤到现在臂膀都有些无力,可你们却出口就是诬陷,玷污我的名声,试图拉高自己的身段。”
秦苏苏听得热泪盈眶满腔热血:“就是!你们只会在背后议论!”
慕暖作揖:“告辞。”
她是一刻都不愿意呆下去,留着众人目瞪口呆自己和秦苏苏拂袖而去。
轻依依呆愣在原地,她似乎从来没听人说过这些话,她生来,母亲就教导所有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寻一个好夫婿,做一个好主母。
可她不想,她只想做自己,做一个能和母亲撒娇的女子。
女娘们都似乎都被冲击一般望着慕暖的背影,这这与他们截然不同的女子。
轻衣候夫人拉着轻依依离开直到走廊无人处,轻依依嘟着嘴埋怨着:“母亲,我觉得那些人说那些话本来就不对,你怎么还·····”
“你可知道母亲为什么听到她的名字便如此说话?那盒子是我入宫时帝姬殿下给我的,可是你知不知道帝姬殿下早已和皇上说了多少次要和淮安王成亲?她爱慕淮安王,所以接近淮安王的人就是她的敌人。”
轻依依根本不明白,她带着奴意和不解:“母亲,可是慕暖和淮安王并没有什么,不过是那匹马是战马,王爷不是为了救慕暖而是保住那匹马,慕暖何其无辜?”
郎雪芳望着底下的人群,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却不觉得美丽反而觉得有钻心的窒息。
她无奈叹息:“我何尝不知道女子无辜,可是帝姬殿下,我们惹不起。你只需要知道,去了国子监,给我离她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