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夫长剑一挑,弹开了对方刺向自己胸口的剑锋,“他妈的,你小子还真敢呀!”
说完,阿夫猛地收剑,准备回刺热利夫斯基。
科比西人都傻了,大喊道:“快来人呀!把他们拉开!”
踢踏踢踏,侍卫跑来,试图拉架,
可两人跟疯狗一样,不停地对砍,
整个会议室,被两人搞的鸡飞蛋打,就像那菜市场一样,嘈杂。
咚咚,几个侍卫无奈,只好拿着盾牌了,去挤两人。
热利夫斯基被几面盾牌围住,被迫和阿夫分开,可似乎是不服气,又朝对方吐了一口唾沫:
“混蛋!待会别走!”
阿夫也不甘示弱,也吐了一口唾沫:“好!谁走谁是孙子!”
科比西大声叫停道:“够了!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想想在,我们该如何退敌!”
阿夫吆喝道:“让我的使者过来!我今天非得给西吉斯蒙德写封信!”
热利夫斯基咬牙道:“好!你叫你的西吉斯蒙德,我去喊杰士卡大人!看他来了,你还会不会这么嚣张!”
……
半个月后,南方塔博尔。
两封信被同时送到了杰士卡的手中。
其中一封是大卫的,另一封是热利夫斯基的。
博热克按捺不住地问道:“大人,信上写啥了?”
杰士卡将两封信的内容,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米库拉斯担忧道:“那我们怎么办?是去帮大卫,还是去帮热利夫斯基?”
杰士卡分析道:
“布拉格不能丢,因为它是起义军的精神支柱!让源源不断地百姓信任我们,相信革命会取得胜利!
而大卫那边,也很重要,如果大卫有闪失,那咱们寄存在大卫那的老弱妇孺,就有危险了。”
博热克急道:“那我们怎么办?难道要分兵吗?”
杰士卡摇头道:
“不!我们可以先北上,解决布拉格周围的危险,并切断西吉斯蒙德的补给,
而其中,就可以顺道帮助大卫解决麻烦。”
博热克点头道:“这么说,我们是先去布拉格啰!”
杰士卡再次摇头道:“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去解决布拉格周围的威胁,用不着去布拉格。”
“那阿夫那边怎么办?他可是要背叛革命!”
杰士卡反问道:“我们去了布拉格又能怎样?难道把阿夫给杀了?”
米库拉斯有些听明白了,说道:“大人是想稳住局势,以便稳住摇摆不定的阿夫?”
“没错!阿夫和那些小贵族,并不是我们的真正敌人,所以没必要和他们兵戎相见。”
博热克又问道:“那要叫上大普罗科普吗?”
杰士卡想了一会,说道:“他要牵制南方的大贵族,所以,还是留在塔博尔比较好,不过我们可以向他借一点骑兵,以完善咱们的车阵。”
博热克的眼神变得炽热,激动地说道:
“太好了!我早觉得咱们一直躲在战车里,实在太憋屈了!男人就应该像大卫一样,率领骑兵,冲锋陷阵!”
米库拉斯提醒道:“博热克,咱们的骑兵可不是用来冲锋陷阵的,而是用来收割战场的。”
博热克也明白无论是自家骑兵,还是大普罗科普手下骑兵,都训练不足,且没有配备好的武器盔甲,想要在战场上直接冲杀,明显是不可能的,
“嗯,我明白。”
见博热克没再和他闹,米库拉斯反而有些失落,
如果伍德还在的话,现场肯定比现在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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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士卡也看出了两人变化,淡淡说道:“好了,你们各忙各的吧!”
“是的,杰士卡大人!”
……
又是半个月过去,阿夫的使者,带着信,来到了匈牙利。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西吉斯蒙德的态度十分强硬,见面的机会,都没给对方。
匈雅提知道这个消息后,急忙跑进王宫,找到了西吉斯蒙德:
“陛下,我听说您赶走了那群叛贼的使者。”
西吉斯蒙德嗯了一声,仿佛这件事,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匈雅提不解道:“陛下,我们为什么不见见对方呢?我听人说,他们好像是来投降的。”
西吉斯蒙德无所谓地说道:“那又怎样?”
匈雅提不解道:“接受了他们的投降,不就可以和平的收复布拉格了吗?”
“然后呢?”
匈雅提被问的有些懵,迟疑道:“然后和那些大贵族们一起,解决分布在波西米亚各地的起义军。”
西吉斯蒙德的脑袋高高扬起,好似一只自信且高傲的鹅:
“从军事来讲,你的想法是正确的,但如果不给那些起义军一切教训,轻易地放过他们,那世人会怎么想?
从今以后,会不会冒出源源不断的起义军?
那些人会不会以为犯了错误,只要投降就好了?
况且,我们有消灭他们的实力,大不了多花点时间罢了,
另外,你认为对方投降会没有条件吗?”
匈雅提被一连串的问题直接问懵了,张了张嘴,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西吉斯蒙德没有儿子,平日最看重的,就是匈雅提,因此,跟对方说话也最有耐心:
“好了,这些事,你下去慢慢想吧!如果还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匈雅提突然有些明悟了,当场问道:“陛下,您是不是还想借助这个机会,威慑那些大贵族。”
西吉斯蒙德上下看了一眼匈雅提,承认道:
“没错!是有这个原因,毕竟波西米亚的大贵族一直在谋求更多的权利,我也好借此机会,废除一些法律法规。”
匈雅提点点头,恭敬地行了一礼:“陛下,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督促手下士兵,加快出征准备。”
西吉斯蒙德突然说道:“这次,你就不用去了,我怕匈牙利的贵族,又闹出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