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周围模拟出百姓)
“官兵?”(周围模拟出官兵)
乞丐再次挣脱了起来。
嬴毓一把将乞丐推到一旁。
此时周围的世界又回到了正常的模样。嬴毓和乞丐回到了现实世界。
只有这个乞丐倒在一旁口吐白沫。
“果然是官兵!”嬴毓握紧拳头又缓慢松开。
她慢慢蹲下身子,看着乞丐,随后便从身上掏出一个元宝塞入了乞丐的衣物中。
“抱歉了臭小子,你就好好活下去吧”
这乞丐也是一副中年的模样,但以嬴毓的年纪来说,所有人都是小孩子。
一般来说嬴毓从来不会随便对人使用灵魄的,因为这样会暴露她身份也会惹得不必要的麻烦。但是现在面对鸿华的事情,她倒是有些着急。不过,也无妨,谁又会去相信一个乞丐口里说的话呢?
她掸了掸刚刚在身上的尘土,目光直直的盯着了前方,面庞没有一丝表情,径直的便朝府衙走去。
县衙的东街也有三两人在此叫卖,右手边是楼阁,而楼阁与楼阁之间便有一块照壁,而照壁面对的便是县衙的大门。
漫步在这条街上,右耳的边叫卖声层起彼伏。
而这三两个商贩中,其中就有个卖风车的大伯坐在其中悠闲地刻着手中的木质风车,在周围的叫卖声中,只有他这一小块寸土显得格外安静。
嬴毓拂了拂耳边遮挡视野的发梢,踱步走上前来问:“这位大伯,您刻这个东西会有人买嘛?”
见人有人上前询问,大伯慈笑颜开。
“老伴走了,自己耕点田地倒也能度日,但是平日无事的时候总会难免有点寂寥。我就会做一些她生前最喜欢的风车来卖,也算是带她出来散散心吧。”
嬴毓很能理解这种孤独的压迫感,她从袖中掏出一袋铜子便说道:“大伯,我可以买一个这个风车嘛?”
“行啊姑娘,我就给你拿一个最轻便的吧”
说完大伯慢慢转过身去,伸手打开了后边的木箱开始精挑细选。
“大伯,您知不知道辕门镖局?”
“哦,姑娘要去啊?辕门镖局离这儿不远啊”
“那您想必也知道当初有个鹿总镖吧,不知道您常年在此买卖,有没有看见他和这个县衙的县令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呀?”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他和那个张县令有什么事,我一把年纪了,眼睛和耳朵也不太管用嘞。哈哈,抱歉啊姑娘,来,你的风车。”
“哈,没事没事,谢谢您大伯。”
嬴毓转过身来,这县衙的门口的獬豸(xiezhi)石像倒是庄严肃立整洁如一,门旁的鸣冤鼓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缓慢的走到了獬豸(xiezhi)的面前,将刚刚买的风车插入了石像的口中,然后望向大门。
踏上石阶,嬴毓走到门前,一手放倒了厚实的门板上轻推了一下。
只听咔嚓一声,门后那如同小腿一般粗的木栓径直断裂开来。
嬴毓身后刚刚还在一个劲儿吆喝的街边商贩以及走此路过的人,此时一个个全都三俩五俩的愣住了。
随着大门打开,面前一直条笔直的甬道。
在甬道上还在扫路的衙卒也有点愣住了,心里想着:我开门了吗?我没开门啊
嬴毓踏下台阶,左右端详着这座衙府。
左手边是牢房,而右手边有画院以及戏台,面前这道门应该是仪门。穿过这仪门,这后面才是大堂呢。
嬴毓左顾右盼心里端详着周围,慢慢的已经走到衙卒面前。
见嬴毓左顾右盼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走上前来便怒道:“哪来的野丫头,你好大的胆子啊,你知不知道这是哪儿啊?”
听到一旁有人冲自己说话,嬴毓这才回过神来停住了脚步。
清了清嗓子,道:“张大人在吗?”
衙卒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疑惑,再从疑惑变成了蔑视。
“张大人没有,捕快倒有一堆,来人啊!!有刺客!!!”
随着一声惊呼,周围走廊便迅速围上了一群人持刀相向,这其中有捕头也有衙役。
不过这群人不能细看,有的人鞋子还没穿好,还有的连头上的獬豸冠都没带,但是,有一个东西他们倒是都没有落下,那就是手里的刀。
嬴毓此时心里想我信了你的邪了,你见过刺客走正门的吗?
“拿下!”
话音刚落,这群人却并没有动,反倒一个个都把拿刀的手放下了,其中一个冲那个衙卒大声问道:“你没事吧,这里不就一姑娘嘛?,哪有刺客啊?,喊我们这么一大帮人出来,你没事吧你?”
衙卒一听,一手便拍在额头上,低下脑袋说道:“这门,不是我开的。”
众人回道:“这门不是你开的,还能是……”
这猛然间,众人才晃过神来。
立马又迅速又将手里的刀抬起。
“那你不早说。”
这衙卒此时心里只是在想:我信了你的邪。
而这时还有比衙卒更无语的人就是嬴毓。
嬴毓摆了摆头,便双手插在腰间说:
“唉,就是讨打。”
紧接着一帮人便冲向前来。
嬴毓身体一倾,躲过这眼前的一刀之后,一手迅速握住这个持刀人的手腕,迅速将其按在地上的同时又躲过了刚刚来自身后方砍来的数把刀刃。
嬴毓手中一用力,按在地上的那人便疼的放开了手里的刀,嬴毓拿过刀后,起身一个回旋刀法将其他刀刃挡了回去。
但紧接着左面又有一剑向嬴毓刺来,她迅速地将上身后仰躲过了这一剑,后仰的同时,上半身双手撑在地上,利用另一只脚迅速抬起踢中了刚刚握剑人的脑袋后,双手向上再一用力便起身在空中一个回旋,又完美站在了地上。
众人稍退后互相看望,又再一次的冲向前来。
刀光剑影之间,嬴毓的身影在众人之间腾挪。
不出片刻,这帮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装样子哀嚎。
见此情形,站在后方的衙卒也双腿发软。
嬴毓小心地捡着没人躺的空地走上前来。
清了清嗓子,道:“张大人,在吗?”
衙卒瞬间就跪倒在地上痛嚎。
“姑奶奶啊!张大人真没有,我们这儿县令他姓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