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这是一篇番外!
是郑长忆第二世临死前一年内的故事,主要讲述第二世郑、严、李三个人的结局,有两篇。
非常!非常!非常虐!
大概是前面正文的3倍虐,含那种情节(比第40章更甚)
如果雷的话千万不要看!
如果能接受再继续往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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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三十四年春,郑长忆站在书房的窗前,手中紧握着刚刚写好的辞官文书。
南疆的战争打个没完,如今连太子都上前线了,国库早就空了,大臣的府里也都所剩无多,可皇帝还是要钱,他要钱不是为了拨款给军队,而是拿去紫虚山供奉神佛保佑。
郑长忆满心酸楚,民脂民膏被自己带着少府寺搜刮过两遍了,再来就真的是伤天害理了。
这几日南疆传来了好消息,说太子将荆蛮击退涯城。他没想到太子真的挺有本事,感觉这个战事也快结束了,便准备借此机会辞官。
他心思忐忑的进宫前往暖阁面圣。
暖阁内,烛火摇曳,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郑长忆一进门,便感受到了那股来自皇权的压迫感。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疯狂。
“郑长忆,你好大的胆子!”皇帝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暖阁内炸响,震得郑长忆耳膜生疼。
郑长忆双膝跪地,整个人如同暴风雨中的残叶,颤抖得不成样子。他艰难地吐出话语,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惶:“陛下息怒,臣…… 臣只是思乡心切,想回家乡侍奉双亲…… 况且眼下战事转胜,也并不需要臣…… 臣离去也能少一份俸禄……”
皇帝听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又疯狂的弧度,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突然,他猛地站起身来,绣着金龙的衣袍随风剧烈摆动,发出簌簌的声响,好似愤怒的龙吟。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郑长忆面前,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凛冽的风。那风裹挟着怒火,吹得烛火疯狂摇曳。
皇帝伸出青筋暴起的手,一把揪住郑长忆的衣领。那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好似铁钳一般死死地钳住。“你以为朕会放你离开吗?你是朕的奴才,永远都是朕的!”
他一边破口大骂:“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还妄图离开,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朕的手掌心?” 一边疯狂地撕扯着郑长忆的衣服。布料在他的手中被扯得粉碎,化作一片片布条飘落。郑长忆的身体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惊恐地挣扎着,却根本无法抵挡皇帝的暴行。
皇帝将郑长忆狠狠推倒在地,冰冷坚硬的地面撞得郑长忆骨头生疼。他又迅速找来绳索,粗暴地绑住郑长忆的手脚。绳索深深嵌入肉里,郑长忆疼得冷汗直冒,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随后,皇帝拿起一旁的皮鞭,那皮鞭上的倒刺在烛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寒光。他高高扬起皮鞭,用尽全身力气抽打下去,边抽边骂:“贱货,让你有这种念头!”
皮鞭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每一下都落在郑长忆的身上,带起一片血花。
郑长忆痛苦地呻吟着,他在这残忍的束缚下拼命扭动身躯,却只是让绳索勒得更紧,伤口更加疼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仿佛是催命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郑长忆的心上。紧接着,太监那尖锐又带着几分惶恐的声音传来:“陛下,刑部侍郎李大人求见。”
听到李源的名字,郑长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原本就充满惊恐的双眸此刻更是被慌张填满。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伤口处的疼痛因这突然的动作而加剧,他却顾不上这些。
他用尽全身力气,拖着遍体鳞伤的身躯,如蝼蚁般匍匐到皇帝脚边。地上的尘土沾染在他血污的衣衫和伤口上,他却恍若未觉。每爬行一寸,都像是在尖锐的刀刃上滚过,钻心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但心中的恐惧驱使他继续向前。
“陛下…… 陛下,臣知错了,臣不会再有走的心思,求您饶恕臣……” 郑长忆的声音带着哭腔,沙哑且破碎。他的嘴唇颤抖着,吐出的话语带着无尽的哀求与卑微。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混合着血水滚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晕染开来。
然而,皇帝却像是被一层坚冰包裹,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他眼神冰冷而空洞,直直地看着前方,对郑长忆的求饶置若罔闻。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在俯瞰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片刻后,皇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玩味的弧度,缓缓开口:“让他进来。” 声音冰冷,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宣判。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掌控一切的得意,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接下来的戏码。
郑长忆听到皇帝的话,身体猛地一僵,绝望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随后,他粗暴地将郑长忆拖到屏风后面,双手毫不留情地扯掉郑长忆身上最后那一点可怜的遮挡。郑长忆羞耻又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李源进来时,看到地板上凌乱的碎布和斑驳的血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但皇帝那威严且冰冷的气场让他不敢多问,忙低下头跪下,恭敬地汇报着:“陛下,臣来是因为连续一年的税收翻倍和各种收缴,民间已苦不堪言,发生了多处暴乱。如今,甚至出现了占山为王的山匪,他们企图造反,而且现在已经闹到京城来了。如此内外受敌,实在危险。而刑部主事的蒋尚书又不作为,眼看着把家财都转移到北边了,臣看他是马上准备辞官的意思。臣实在忧心忡忡,才亲自来面圣……”
话音未落,他便听到屏风后传来一声难捱嘶哑的呻吟。那声音犹如一道惊雷,瞬间让李源愣住,随后那声音愈发清晰,还夹杂着哭腔。
李源已过而立之年,怎会不知屏风后在发生何事。他心中又尴尬又气恼,大齐都乱成这般模样,皇帝却还有心思在此白日宣淫。他小心翼翼地说道:“若是陛下现下不得空,容臣暂退,稍后再禀报……”
谁知皇帝竟猛地一把把屏风拉开了。眼前的景象让李源震惊不已。
只见郑长忆,身上满是伤痕与淤青,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被皇帝掰着下巴往自己这边看,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羞耻。皇帝则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暧昧气息与血腥混合的味道。
李源瞪大了双眼,呆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