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气多云,太阳有时会躲在云后面,有时直射大地,戈壁滩上的风吹着新建道路两旁建设单位和总包单位的彩旗烈烈作响,配合着大漠孤烟的背景,散发着几份肃杀之气,仿佛古战场上的一字长蛇阵。开工的挖机和铲车,平地机,压路机等机械整齐的排列在一起,等待着举行开工仪式。
十点多所有管理人员,技术人员,机手等人陆续到来。已陆续到来,我到那里时人已到的差不多了,工程开工的横幅也拉起来了,还有五盘鞭炮。随便找了个地方站着等着开工时间,这时却听到耳边声音响起,“看他站的地方,在两面旗帜中间。”“……”“……”“他手里的ATK像不像法老的权杖?”听到那些被规则屏蔽的话语和比喻,我看了看两边,还真像他们所说的,我这是怀疑我听到的话是来自现场的人员,身上不禁再次打个冷颤。于是我把atk插在地上,默默走进了人群之中,不敢再站那里,也不敢再拿ATK。
随着两只羊和四只鸡带到现场,时间也快到十一点了,一切准备就绪,随着到十一点倒计时的结束,鞭炮声响起,羊和鸡都没有叫,随着血液的流失而失去生命的气息。旁边一总包单位女生说:
“好可怕,血流了那么多。”
我接话到:“那是油漆。”
伴随着几句哈哈声,各自散开了。
下午的饭菜里有羊肉没鸡肉,在打饭时我却听到了那些从未间断的声音说:“他不是信佛吗,有佛法吗,怎么还吃肉?”这个声音让我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没打羊肉。后来一直争论不停。饭后,回到宿舍打开300问,找到了关于吃肉的理论:三净肉可食的内容,然后接着上次读到的地方继续看书。
本以为后续不会有事了,邢工来找我,说老板在叫。食堂的餐桌上坐着老板,和总包的管理人员,让我参与今晚的酒局。这个事我很不擅长,平常有这样的事我都尽量躲着,但是既然老板叫过来了,也不好推辞。不知道祝酒辞怎么说,也不知道酒桌礼仪的我只有按个敬酒,当然,每敬两个人都要停下休息好一会才能继续。当然,耳边的声音依旧没停下,这里的声音只有一批人声音的,是三个人,两男一女,他们在讨论着我不懂餐桌礼仪,好像也曾提醒我如何去做,但是当他们开始说如何如何时便听不到他们声音了。虽然我尽力去听他们说的话,到就是听不到,这时老板面上已经露出不悦,旁边的刑工在桌子下面拍拍我,小声告诉我敬老板酒,这时我一圈还没完,还剩旁边老板的司机。但是上一杯的酒劲还没缓过来。我想着待会儿再老板和司机一起敬吧,毕竟我酒量并不大,此时头已开始眩晕。这时老板出去接电话了。
“要不我们帮帮他?”
“行!”
耳边的声音又响起,我们确定这三人的声音不是现场餐桌上的人的声音,随着他们声音落下,感觉一股电流从百会穴注入,麻痹感一直到肩膀,整个脸也感觉麻木了。我趁这会麻痹感刚开始敬了老板司机一杯酒,他说:“我就等着你呢,早该找我了。”一杯饮下后,头上的麻痹感更重了。邢工看出了我状态不对劲,问:“是不是喝醉了?”“是呀,现在都晕的啥都看不清了。”“扶你回去吧。”“好!”
为了表现的更真实,我回去躺床上直接装作睡着,直到真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