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是谁?又不是软柿子,怎么可能有意外发生。”
阮初羽趾高气昂的回答,她总觉得自己能回到族内是自己实力超绝,绝不是有人在暗中给她打点。
“话说你来这里干什么?有要事禀告族长?”
阮初羽一脸疑惑的问三长老。
“也不是什么要事,就是昨日我的人在协助何护法的战斗中损失不小,特来禀告一声,免得后边我因为调度不当被族长问责。”
“昨日的战斗?发生了什么,说来听听。”
阮初羽来兴趣了,询问三长老,三长老自然开始了他的表演,他把自己的人说的是多么的英勇无畏、奋不顾身、大义凛然,令她意外的是,阮初羽一脸认真的神情好像真的相信了。
阮初羽认真是想知道自己捡来的弟弟的安危,可是三长老好像完全就不知道自己弟弟的存在,在那里自顾自的吹嘘他自己的人。
“那三长老为什么不直接进去呢?拥有长老令是可以直接出入族长院的吧?”
阮初羽认为从三长老口中不会得到关于自己弟弟的消息后就换了个话题,借此打断三长老的信口开河,三长老讲话被打断让他心里很不高兴,但也只能憋着,因为现在他需要靠阮初羽向阮步孤展现自己的好意,否则就一个被架空且不洁的大小姐他是懒得搭理的。
“看到前面的律仗委没?族长昨天把何护法救回来后就下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族长院,现在律仗委把族长院封锁起来了,我也被堵在外面,那群榆木脑袋只听族长命令,长老令也没用啊。”
“族长把何以难救了?为什么要救他?”
对于这个多次违抗自己命令的何大护法,阮初羽一直看不起他,认为他就是个风吹两边倒的小人,一开始知道她是阮家直系的小姐然后才巴结的她,后来发现她的老爹是现任族长后就又转头去巴结他老爹,对于这种墙头草,要不是打不过,阮初羽都想砍了换下一个。
“据说何护法手里有族长在乎的玩意儿,至于是啥咱也没问,况且就算问了族长也不一定会说。”
三长老故意压低了声音,装作很神秘的样子。
“所以说你就是不知道呗。”
阮初羽无语。
三长老也一面黑线,难道要我直说是你儿子?都这么明显了你就不能自己猜?非要我点破是吧?不愧是最好对付的嫡系,只能说阮初羽和她那个文武双全的父亲刚好互补了。
阮初羽直接走了过去,三长老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看着,以为她会和自己一样吃个闭门羹,但带队的头目直接就请阮初羽进去了,留下三长老在风中凌乱。
阮初羽本来还想出示一下自己的令牌来着,但对方看到自己的瞬间就俯身做了个请的动作,这把阮初羽整不会了,难道三长老刚刚是骗她的?想让她知难而退?一想到这儿阮初羽都忍不住佩服自己的明智,还好自己明察秋毫才没有被糊弄过去。
阮初羽进去后头目转身继续守门,根本没有带路的意思,当然,阮初羽也不需要他带路,她对这里的布局都一清二楚,在她修行还未有起色时可是一直和她老爹一起居住在这里的,整整十数年。
后来她接触了修行,并在很短时间内开门,然后启极,阮步孤知道后就强行打断了她的修行之路,中断了她的灵药、灵丹、功法与交际,那些原本和她一同玩耍的小伙伴们现在都已经搬山极致了,她才搬山中期,境界还是虚浮的,相比其他搬山境中期要弱一头。
正因如此她才那么恨阮步孤,其他嫡系哪怕天赋不如她但在各种资源的堆积下很快就赶超她了,而阮步孤对此视而不见,仿佛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似的。
她三两步就来到了阮步孤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看到阮步孤坐在正中间的茶几上,手中悬着一个稚嫩的婴儿,而床上则是四肢被摧毁的何以难,何以难脸色惨白、浑身衣服都被冷汗浸透,活脱脱一副落水模样,何以难现在仍在昏迷,他不知道阮初羽的到来,但阮步孤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