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尔泰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如此,现在本贝要将莽古济带走,不为过吧?”
杜凌摆手,没有拒绝。
他做的已够了,莽古济是不是在这里都没有关系了。
莽古尔泰阴沉着脸,吩咐了手下的人将莽古济带回去。
站在莽古济的角度看过去时,瞥见了一个身形和哲哲很是相似的人。
像是无尽的怒火有了发泄的地方。
冷哼一声,伸手往哲哲站的地方一指。
“来人,将莽古济的侍女给本贝勒带回去。”
哲哲此时身上是披了一件黑色的斗篷的。
看起来,虽然突兀,但是不容易让人辨别身份。
可莽古尔泰笃定的话,让哲哲知道自己暴露了。
她很清楚,莽古尔泰拿捏住了自己不敢表明身份的心思。
深吸了一口气,哲哲垂眸没有反抗。
莽古尔泰则是阴恻恻的盯着她的背影。
枉费他上回替哲哲挡去了准备行刺的刺客,今日居然就这么看着杜凌对莽古济下手?
合着自己那天的话就是白说了。
越想,莽古尔泰越气。
眼里透着杀气,扫了一眼杜凌,甩手走人。
杜凌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就屏住了呼吸,眼神尽量不去看哲哲被带走的方向。
杜凌很清楚,要是让莽古尔泰看出来,自己知道哲哲在这里,还敢这么嚣张。
那多多少少是会联想一些的。
对于莽古尔泰,杜凌不敢掉以轻心。
他不是莽古济那样的没脑子。
见人散了,其余看热闹的人也慢慢的散开。
绿篱见莽古济被莽古尔泰带走了,也不担心了。
而是腾出心思和杜凌说道:
“杜凌,这位,我可是收了钱的。
你不会是真的想白白将人带走吧?”
绿篱以后还是要走在人前,现在莽古济的名声那样不好。
要是真被按到了莽古济的人身上,那不是一辈子的污点?
甚至可能有性命之忧?
绿篱的话。让杜凌生气的同时,的确是觉得他是不知道托古身份的。
托古才来,他是没有带托古来过这里的。
杜凌恼怒的冷哼:
“这是本贝勒的人,带回去不是应该的?
你收了钱,那是你的事情。”
虽然没想真的能拿到银子,但是杜凌这样的话。
饶是绿篱心里有准备了,还是觉得心口堵得慌。
“贝勒这话说的不对吧?我可是让人签了卖身契的。
即使名字可能是不对的,但是这上面的手印可不是假的。”
绿篱的话里透着火气,将托古已经签了卖身契的事情说了。
当然了,这个事情是他主张的,
要是手续不对,到时候被人找茬,将自己告了。
那不是什么给自己找麻烦?
莽古济兴许是觉得这样很侮辱人,到底是同意了自己的方案。
杜凌眉头拧着,没防住绿篱的这个操作。
为什么这个诗情画意的生意比别家的好。
就是人家的手续正规齐全。
但凡是上门找茬的,人家掏出一沓手印来,就是告都没地方告的。
可托古不过是消失了一夜加上大半天,绿篱都把这个办妥当了?
杜凌语塞了,抿唇一时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