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篱这下倒是很好说话了,他可没打算将这个托古留着。
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
“杜凌,现在我也是知道这个是你的人了。
大家都是朋友,来来往往的,都是交情在的。
我只要回个本,收个本金,不过分吧?”
杜凌只是思考了一瞬间,就答应了。
让绿篱交出了卖身契和买卖的那份契约就交了银子。
看着上面的日期写的很清楚,卖身契是今天下来的,但是买卖的契约写的是昨天的。
……
莽古尔泰有心让哲哲吃点苦头,加上抓她的名目是莽古济的侍女。
于是莽古济是躺在马车里面,哲哲是一路走着的。
加上这段路实在不是很近,在莽古尔泰特地绕路的情况下。
哲哲走的险些晕死过去。
瞧着虚弱的哲哲,莽古尔泰没有哦一丝的恻隐之心。
心中的的怒火倒是少了一些。
说到底,哲哲的身份就是她最好的保护。
要不然,换个人来,莽古尔泰觉得自己高低是要让她尝尝血是什么滋味的。
莽古尔泰只是看了哲哲一会儿,就没有再将视线投放过去。
而哲哲全程都没有心力去感受身上的视线,虚弱的身子压根就承受不了这样的速度。
说是走,其实马车的速度有些快。
哲哲的步伐不大,若不是要小跑着几步,是跟不上的。
再加上,哲哲是去过莽古尔泰的府邸。
多少还是知道一些路的。
在连续三次见到一样的门面时,哲哲就知道莽古尔泰是故意的。
可是她不能喊出来,这会儿天还有些亮。
路上还是来往的行人,哲哲赌不起。
咬牙跟着,整个人恍若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透着凉意。
好不容易到了贝勒府,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眼见着路上的人少了许多,哲哲一把将帏帽扯下,就要去找莽古尔泰理论。
才走一步,脚下一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走在前头的莽古尔泰是听到侍从的禀报才知道的,匆匆走过来一看。
发现哲哲只是虚弱的晕倒,不算什么大事。
随口吩咐侍女将人先抬进去就是了。
等哲哲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身边没有一个人,勉强起身,倒了一杯水喝。
湿润的唇瓣,这才有心思打量起屋子。
看着就是客房。
哲哲定神想到了昏倒前的事情,怒从心中来。
猛地站起来,缓了一会儿,慢慢的挪到了门边。
扫视了周围,哲哲选择走左边。
路上没几个人,哲哲畅通无阻的到了发出争吵的屋子。
在这里,哲哲看到了守在门口的侍从。
听着声音,像是莽古济两人的。
哲哲环顾一圈,悄无声息的走进了隔壁的屋子。
推门进去就是一股子药味,但是没有见到药罐子之类的东西。
哲哲确定屋子这会儿没人,短时间内也不像是会有人来的样子。
直接就是找了个隐蔽的位置靠着。
庆幸的是,声音可以穿透过来。
哲哲整个人伏在墙壁上,耳朵紧紧的贴着有些冰凉的墙面。
隔壁的声音不时的传过来。
“莽古济,你是不是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