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那晚秉南冬没空,所以是第二日挖出来的,我跟你说,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场面,哇……”阿渔还没有来得及感叹完,就被庄愉景打断了。
只见他一步步靠近,然后用扇子半掩着面,笑容逐渐阴险,范知易莫名感觉有点吓人:“你,干嘛?”
“何安,把门关上。”
怎么有种要杀人灭口的感觉,不是吧,不会吧,秉南冬一定要带他走就是因为这个?别啊,救命啊秉南冬,我错了!
范知易被何安按在了床边坐着,阿渔则是在庄愉景和何安两个修士的注目礼下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范知易有点好奇:“你在鬼宅里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阿渔小声和他说道:“现在情况又不一样。”
“不许私自交流啊!”庄愉景用扇子尖点了点他俩,继续嫌弃地东看了看西看了看,硬是没有找到第二张凳子,只能不情不愿地出了趟门,然后叫来了人给他搬了一张雍容华贵的椅子进来。
庄愉景坐下拍拍扶手,十分满意:“这才有点审人的样子。”
介于庄愉景经常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范知易对此仍旧表示习惯。
庄愉景清了清嗓子:“说吧。”
“说什么?”
“你怎么引诱到秉南冬的,莫不是学了什么肮脏术法迷惑了他的心智?”庄愉景顿了顿,恍然大悟,“你不会和薛宅的那个小姐……”
范知易接嘴道:“她叫薛秀娘。”
“对,反正是一伙的吧!”
“你见过拎着个大菜刀追杀你,还想一口一口把你吃掉的同谋吗?”
“那是你笨,和她谈崩了。”
范知易被逼来无话可说:“我压根就没办法学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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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说你搞了些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不会对秉南冬下药了吧?你现在改变策略了?温柔刀,刀刀致命,真是好心机!”庄愉景还越说越来劲,“所以你一直装乖卖傻就是为了取得秉南冬那个傻子的同情,然后和薛秀娘一起引诱他独自前往薛宅,想要拿他狗命,结果危急时刻,英明神武的小爷我出现了,你见计划败露,只能设计让薛秀娘追杀你,从而又装弱回到秉南冬身边。”
你还越说越得劲是吧?不是,在薛秀娘追杀逃跑等等一系列事情中,哪儿有您啊?
这话没法谈了,这么会想象,不如去写书,范知易终于明白了秉南冬面对庄愉景时总会无语是怎么一回事。
何安轻咳了一声,把庄愉景拉回来:“少爷,这不是重点。”
庄愉景停了下来,凝眉思考了一下,突然问道:“我想说的重点是什么来着?”
大哥,你是来搞笑的吧,范知易感觉何安似乎也无语了。
这庄愉景,长得也是称展,看起来也是豪气逼人,怎么每次一开口说话就感觉傻傻的呢。
范知易叹了口气:“我和薛秀娘真没关系,而且秉南冬救我,是因为……”因为个啥?
对啊,秉南冬为什么这么拼命地救他,范知易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以前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现在的话,直接去问秉南冬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