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往下听会出现少儿不宜的内容,范知易松开了手:“那个,能换种方式吗,我手心出汗了,握着不太舒服。”
“没有啊。”秉南冬回复道,又握紧了一下,范知易感觉头皮发麻,不过好在下一秒依照范知易所想放开了。
但是在手心相离的最后,范知易听到他惋惜道:“可惜。”
范知易:“……”啊啊啊啊,你在可惜些什么?!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人对他这么好了,他怎么会没有所图,他妈的他图的就是劳资的身子,下贱!!!
作为一个一直母胎单身的人,第一次感受到别人浓烈的示好,居然是在这么一种诡异的情况下,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都没有占到,而且对方还是个表面一本正经内心狂放不羁且已有爱人略为变态的修仙者大佬。
大佬修为虽好,但人品实在不行。
范知易想起了“岑君”以前说过的话,他确实应该更小心人一点,比如眼前的这个,他誓死守卫自己的纯洁!士可杀,不可辱!
范知易往后退了一步,这动作一个不差地落入了秉南冬的眼中。
黑暗中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以为范知易是怕黑加不信任他,后悔进了这个石洞想出去才会有这个动作。至于牵手,秉南冬只当是范知易不习惯和不亲近的人这样,毕竟当年他们第一次牵手也是在确认了关系之后。
毕竟如今的他对于范知易来说,只是个陌生人……
想到这一点,秉南冬忍不住生出埋怨,控制住心中油然升起的暴戾,看着范知易的目光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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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这十年间显然是习惯了忍耐和伪装的,纵然心里再愤恨、不甘,面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只是召出了一根细绳。
那细绳滑过秉南冬的指尖,发出红光,自动飘浮着攀上了范知易的手腕,很是轻柔,像是怕吓到他一样。
秉南冬解释道:“这是我的另外一个法器,感觉好些了吗?”
范知易本来会以为很难说动的,没想到“岑君”立刻就答应了并付诸于实践。
范知易抬手,这红绳微弱的光在石洞中几近于无,但这具身体毕竟也还是修士,范知易多少能够看清石洞内的状况的,只见红绳一端绑在了他的手腕上,一端绑在秉南冬的手腕上,而且随着范知易的动作,还能够自由变长变短,简直是野外出行必备良品。
而且既然是法器,应该也就不会那么容易断,只要连接在一起,他们大概也不会走着走着就走到不同的空间去了吧。
于是范知易点了点头,没注意到秉南冬眼中的一抹狡黠。
那人也不掩藏,使坏般指间直接勾住红绳一扯,猝不及防的范知易被扯来一个踉跄,偏偏是秉南冬伸手扶住了他的臂弯,而范知易好巧不巧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范知易:“……!”怎么都这样了,还能耍流氓?
“这法器许久未用过了,刚刚想试试它如何,结果没想到反倒害得知凡摔跤,实在是我的不是。”
嘴里说着不是,但是范知易感觉这人高兴的很啊。
紧接着,那人又贴心道:“洞内多青苔,小心莫要又摔了。”
范知易:“……”你还好意思又。
想到接下来危险不明的行程和对方送给他的匕首、符咒,再想到那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的系统,范知易选择了忍:“好。”他这么能忍,做什么都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