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连忙摇了摇头,“没有,这次的药是沈书给我的,比父亲给的更多,剩下没用完的,都让我放在我家炕上,最里面柜子下面的暗格之中了。”
县令立马让人去沈画家拿药。
而接下来是沈书,他一到朝堂之上,以为自己见到了救星,开始骂骂咧咧,“余如月!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嫉妒我马上就要飞黄腾达,所以联合外人陷害我!”
“我告诉你,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喜欢你,我的心里只有苏梅儿一个人。”
县令见两人如此,顿时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沈书立马挺直脊背大喊道:“我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青天大老爷,你可不要被这个贱人给蒙骗了,我可是天德书院的书生,然后那也是要当官儿的,卢县首富李家已经准备全力培养我了!”
“这女人就是羡慕嫉妒!”
余如月则恭敬行礼回道:“回大人!民女与此人原本是夫妻,但他新婚之夜便为了苏梅儿跑了!之后从未回过家中,沈家人都说他死了,民女偶然发现他并没有死,而是整日与其他女子混迹在一起,甚至以夫妻相称,在我发现之后他恼羞成怒就把我给休了。”
赵晖立马在旁边小声说道:“大人,这件事儿我也能作证,这个沈书跟他父亲一样,游手好闲,宠妾灭妻,当时休妻的时候我也在场。”
那县令再次用古怪的眼神儿看了赵晖一眼。
“你,什么时候连夫妻之间的事情也管了?而且你没发现你今天的话格外多吗?”
赵晖恭敬回复,“回大人,这只是下官的职责所在罢了!”
县令心中暗骂,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能装。
而沈书依然在嗷嗷叫,叫得他心烦。
“好了!既然不老实,就把人拉下去打上50大板,再弄上来我看看说不说实话。”
沈书听见这话,立马笑出声来,眼神阴狠的看向余如月,“听见县令大人说的了吗?我看不应该打50大板,应该打成100大板,像你这种胡言乱语的人才能老……”
结果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官差架着胳膊给拖了下去,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县令,有些懵懵地喊道:“大人!他们是不是抓错人了?不应该打我,应该打余如月呀!”
“大人!我跟李家的人交谊匪浅!”
啪!
“啊!疼死我了!你们打错人了。”
啪!
“啊!救命!我要报官!”
啪!啪!啪!
刚打完二十个板子,立马有官差跑进来道:“大人!沈书晕过去了!”
县令让人把沈书给抬了进来,一桶凉水扑了过去。
沈书顿时喘着粗气,哀嚎着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