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屁股呀,救命呀!”
县令立马拍了一下惊堂木,旁边的官差用手中长长的木板,捶打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嘴里也发出:“威~武~”的声音。
这声音实在庄严肃穆,把余如月都给弄得紧张了。
沈书自然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尤其再听说还有三十板子没打完,以及沈画和凤彩儿都交代了的时候,他再也不敢耍小心思,将他知道的事情也都大概的说了一遍。
当然,他也是往对自己有好处的方面说的,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在了自己老爹身上。
毕竟,他以后那可都是要当官老爷的人,身上可不能有污点,至于自己的父亲,与其让他在外面乱赌,乱搞事儿,还不如直接把人关到大牢中,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等儿子当了大官儿,再把人捞出来享享清福,也挺好的。
反正也就是个下毒,死不了人,就算出了什么事儿,也应该去找让他们下毒的人!
就是不知,到时候这小小县令还敢不敢去找。
“那个让我爹下毒的人,可是京都过来的大人物!你们要是识相点儿,就赶紧把我放了!”
这话说完,不仅县令的眉毛死死皱起,就连赵晖也发觉这件事儿,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尤其是沈愁的身世,这背后绝对藏着一个大阴谋,一个他们都无法面对的阴谋。
而等着那瓶毒药被递上来的时候,即使那县令找了卢县最厉害的大夫,都没检查出来这究竟是什么。
以至于他们都有点儿怀疑,这究竟是不是毒药。
最后,还是赵晖提议,将这瓶毒药,喂给一个今天要执行死刑的死囚犯。
县令立马点头,“好!那些死囚都罪大恶极,临死之前,能尝到这好东西,也不枉费他们来这么一遭。”
于是赵晖立马将人拉了上来,而那毒药也没有经过稀释,直接强行全都喂到了那死囚的嘴里面。
大概过了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原本还活蹦乱跳的死囚,顿时浑身抽搐,口吐鲜血,那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林逸浩十分激动地指着这个人,“对!那天沈愁就是这样,在学堂里面待的好好的,突然之间就浑身抽搐,口吐鲜血,就这么晕了过去,我去找了好几个大夫,那些人都说他是从娘胎里带过来的病!”
赵晖赶紧让旁边的大夫去给这死囚把脉,那老大夫按住死囚的手,眼中满是疑惑,甚至下巴上的胡子,都让他捋掉了好几根儿。
最后他只能摇头说道:“回大人!草民学艺不精,实在是看不出他究竟是中了什么毒,但从脉相上来看,这人确实有点儿~像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病,又感觉像是身体常年亏空,没吃到什么好东西,一场风寒,就把这人的命给夺了去一样。”
赵晖然后双手抱拳,朝着县令拱了拱手道:“大人,这是我前两天抓回来的一个土匪,这个土匪身体强壮,到处抢东西,山在里面的金银珠宝,足足堆了一个屋子,吃得脑满肠肥,这身体根本就不可能亏空。”
“至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病,那更是无稽之谈。”
“看来那无色无味的东西,真的是要人性命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