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现在在哪儿?”
余如月仰起头,第一次直视那胖县令的眼睛,铿锵有力地说道:“民女亲眼所见,因为那个人就是我!”
因为她是敲鼓告状,在这个时代,县衙要开门审讯,门口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而所有人听见这话,全都倒吸一口冷气,他们无论怎么想,都没往面前这个漂亮坚韧的小姑娘身上想。
林逸浩想到昨天自己追问的那句话,只觉得无比羞愧,原来那个被救的人,就在自己面前,怪不得,她不说……
赵晖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他突然想起之前抓回来的高青青。
他立马询问:“余姑娘!是那天的事情吗?是高青青给你……的事情吗?”
下药二字,他甚至都说不出来,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碎成了两半儿,为什么当时没有多问一嘴?
原来,这小丫头从那时候开始就承受了那么多……
只有沈书根本不信,他大声反驳,“余如月!这个贱人又黑又瘦又丑,我爹才看不上你呢,你是不是为了帮沈愁脱罪,才这么说的!”
大家看着面前漂亮白净的小姑娘,只觉沈书眼瞎的过分。
余德厚和梁淑兰站在外面,听着女儿自揭伤疤,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就流了下来。
沈娇娇更是差点被气晕过去,被扶住后便趴在沈村长的怀里面哭了又哭。
而秦浩文只知沈愁的事情,却不知原来之前还有沈老财的事,他此时的心更是愧疚又难受,都怪他……为什么要等一天再审人,为什么警惕性低了那么多?
就连荷花几人听见这话,也是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县令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看着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问道:“余如月!你知道这么说的后果吗?”
余如月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确定!”
她还将当天晚上沈老财与她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那县令听完更加震惊,“你说还有下药的事儿。”
这时赵晖又把高青青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搞得县令都有些无语,“你这小丫头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这……”
“哎……”
余如月只倔强地问道:“那县令大人,可判沈愁无罪吗?”
“而且沈老财被捅之后,人就跑了,至今为止还没有找到尸体,那沈愁还构成弑父吗?”
县令抿了抿嘴道:“如果事情真的像你所说的,那便不构成弑父,可本官也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
“毕竟是杀人的罪,还是要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