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警察过来,检查了躺在地上的人的情况,并询问了女孩一些问题。
女孩下意识地看向柳朝阙的方向,可那边已经没有人影了。
警察后续在出租车上发现了叠的整齐的紫色裙子犯人醒的时候,一直说有鬼打了自己。
解释来解释去,最后还是警察的冷脸和斥责这才让他安静下来。
虽然这处处透露着不合理,但受害人说他是自己倒下来的,现场也没有第三人的痕迹,虽有些怀疑,警察还是把那怀疑先压了下去。
男人有个过世的妻子,新婚夫妻,又立马怀了孕,两人蜜里调油,男人带着女人去商场选购东西,过马路的时候,一个侧方来车突然加速,红灯时没刹住车,直接把她们给撞了,女人当场就流血了,捂着肚子喊疼,等到他忍着痛苦抬头看那逃逸车子时,只能撇到那人衣服的艳色,和那大波浪。
男人想要找人带他们去医院,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最后他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逐渐没了生息,身体冰凉。
于是他恨那些穿着漂亮的女人,以及那冷漠的世道。他随心情杀女人,又很有闲情逸致地根据彩虹的颜色给那些死过的女人穿那漂亮的衣服,就好像他为妻子梳妆打扮一样。
“彩虹是我老婆喜欢的颜色,没有别的理由。”他无所谓地道,掩盖信息只单纯地不想那么快被抓到罢了。因为他觉得仪式感还是很重要的。
………
“这不是变态吗?”
柳朝阙昨晚很晚回去,等待着那犯人的陈述,现在困的要死,无精打采地听着徐望川兴奋地说起这事:“好在人抓住了,不然总有种担心,事情会发生到我们头上。”
“挺好的,我又可以穿花花绿绿的衣服了。”穿着一身绿色衬衫的柳朝阙无意识般地接话道。
“不是,我们走一路你打了一路的哈欠了,昨天你到底去干什么了,这么困?”徐望川无语道。
“这不是,哈,我复习到很晚吗。”柳朝阙编了个理由。
“学习是重要,但也得注意休息不是。”听到她是复习那么辛苦,脑中杂乱的思绪一扫而空,他心疼地道:“这困的,别到时候在课上睡觉啊。”
“不会的。”柳朝阙甩手:“再困也不会。”
她眯着眼睛,抬头看向自己的教室的位置:“我的教室到了,先进去了。”
“嗯。”
坐在教室的凳子上,侧着身,撑着脑袋,柳朝阙看向窗户外边的天空,万里晴空,阳光明媚,暖融融的阳光照着她昏昏欲睡,本就混沌的大脑慢慢地停止了思考,不知不觉间,柳朝阙竟睡了过去。
"hello, my deskmate. It's the class time, I'm sorry, but you should get sober now."
什么鬼,她做梦还梦到洋人了,柳朝阙还想继续睡,但很快她的大脑开始便开始预警,柳朝阙蹭的一下就清醒了。
她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旁边那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整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救救我救救我。
“hey~”那外国人十分友好地摆了摆手。
“嗨。”柳朝阙尴尬不失礼貌的笑了笑,不是,她旁边不是没人吗?突然出现个人就算了,还是个听不懂中国话的老外。
她又抬头看向讲台的位置,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问道:“这是哪个教室?”
“Pardon?”这人一转头,又是个白人。
“I'm sorry, but I know the problem."柳朝阙匆匆说完,就想从那金发碧眼的男人身后过去。
“Could do you let me go out, please?”柳朝阙疯狂查阅词典。
“OK,fine.”他侧了下身,正好让柳朝阙可以挤出去。
“Thank you.”
可她走出教室,对了下课表和教室位置,又看了看群消息,没有任何通知说换教室,这教室,这教学楼都是对的。
但这教室里面的人,柳朝阙探进去了一个脑袋,那位金发碧眼的同桌还同她打了声招呼:“h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