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与那群黑衣人不是同一路人,但就是不知他潜入这地底城的目的是什么?与我们可是同一个目的,现在我们不只要抢回你那破石头,还要将西皖的秘密扒出来。”
“你的意思是?”
“西皖机密之物及宝物均在这里,白鸦会扑空。”
谭慕白早已想到这里了,开口道:“我三哥对打开阴阳棺的方法是势在必得的,我得想办法给他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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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较想知道的是拓跋也为什么会出现在西皖及伽内族的信息。”
“那分开来找?”
“好。”
两人各自分开,主要是检查丝帛书籍竹简等文字性东西,却一无所获,因为其书写的均是魏晋之前的文字,有的甚至不能辨认,更有甚者,年代久远到超出你想象,蓝亓儿马上意识到这个地方之物并非一朝一夕完成,非花费几辈人的心血不可。
怪不得西皖才新崛起,却能在洛阳立下脚跟。
这地底城规模并非眼前所见的这般大小,此间千米见方的规格也只是作为物品堆放处,为何会做此判断呢,因为墙壁上有石门,跟进来的那道石门如初一辙,只是那残缺的圆圈大小不同,花纹不同,那门打开的时候,她特意瞄了一眼,极厚且坚硬,若没有那圆石,根本无法凭借外力打开。她数了一边墙壁上的石门,不下四十道,算上其他三面,也就是说差不多将近两百道石门,也就是说这地底城的规模不愧于一个‘城’字,这些石门通向的又是什么地方呢?
谭慕白一开始还兴致勃勃的打算为他三哥分忧,圆了白鸦的心愿,可那些文字他实在看不懂,毫无头绪,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没了兴致,专注于宝物上,一会拿着把宝剑赏玩,一会拿着块玉石细看。
“这么找下去不是个头,你看一下这间占地面积要有我们府邸三分之一大了,这无异于大海捞针。”他发牢骚道。
她刚才就在思考这个问题,现下已经有了主意,道:“我们后边的年代越久远,想来我们要找的东西在最前面,只要走到底就好了。”
“那就好。”
两人往前而去,穿过层层的书架,越发觉得这些东西惊人的多,谭慕白已经从一开始的见钱眼开到后面的视金钱如粪土了。
眼看到底了之后两人开始分开找,果然应了蓝亓儿的猜测,他们终于能够看懂文字了,然后两人开始各自查找。
这查找的过程比想象中更为枯燥,且因东西过多,简直便如大海捞针般。
值得一提的是,蓝亓儿在此过程中还发现了一件隐秘之事,还事关迟夜,在这其中看到迟夜的名字,倒让她吃惊不小,再看其内容,更是令她震惊不已。
一丝帛上记载了一件事,说是五年前,迟夜与西皖的人打过交道,抢了西皖的地盘及几单大生意,令对方损失很是惨重,对方特意查了迟夜的底细,是准备反扑的,最后却不知什么原因暂停了计划,而所谓的底细是一份族谱,从最初的葛乌菟东部大人起,历经无数代,至如今的宇文毓这一代,旁支未记入其中,只是记录皇族这一支,可令人奇怪的是,宇文泰之下,是如此记录的:宇文毓,宇文觉,宇文震,宇文邕,宇文宪,宇文直,宇文招等宇文泰的儿子们。
这其中并没有‘宇文迟夜’。
蓝亓儿把谭慕白叫过来,指着这份族谱问他:“这宇文震是何人物,是迟夜吗?”
谭慕白脸色煞白。
“做这一副表情干嘛,我问你呢。”
谭慕白摇头:“宇文震是一侍妾所生,生下来没几天便夭折了。”
“迟夜在宇文家排行老三,”蓝亓儿似是明白了什么,气愤的道:“为什么族谱上不是他的名字,这宇文震是什么鬼?”
“我们不是为了这个而来。”谭慕白心虚的道:“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到打开阴阳棺的方法,然后抢回石头。”
“迟夜难道不是宇文泰的儿子?”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话题道。
“不要胡说!”谭慕白低喝:“依着宇文泰的性子,你觉得如果是这样,他还能长那么大吗?”
她也觉得不可能,迟夜与宇文泰无论是性子还是模样都有七八分相像,要说真有什么不一样的话,迟夜性子更为执拗,心思更为深沉。
“那你说嘛,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