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报价显精明,房产诸多惹雨羡。
往事提及真性情,待人诧异似笑话。
听到这中规中矩的报价,我对这二姨这好感度再次增加几分,二姨报的价格不算高,在这个行业内算是很中肯的价位,既没给我虚报,也没给我往低了说,由此能看出来,这二姨没少在这方面花钱办事,也能体现出二姨是个很精明和实在的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向二姨表示:
“二姨你报的这个价格可以,就按你说的这个价格就好。”
二姨见我认可了她报的价格后,微笑着起身欲要离开:
“那行大外甥,纸货钱多少你也算一下,回头算完了告诉二姨,我现在要去接你小弟放学去了,二姨明天再来。”
送走了二姨,我重新回到了里屋,坐在桌子前开始抽起了闷烟。
本来今天接活了是件开心的事情,不过我却有些开心不起来,刚才有些不想和二姨提小雨,但是却不自觉的还是提了出来。
不过既然提了,我还是拿起手机给小雨发微信告诉了她,她在收到信息后,问我了一些有关二姨的信息,当我告诉她二姨明天会来,要她早点过来时,她也表示了同意。
放下了手机以后,我开始了复盘,从开这家店之后我俩的一些事情。
在开这家店的初期她几乎每天都会来,但随着她前夫将离婚时要得钱退给她,同时又把车还给她后,她先是在家里不跟我视频了,接着是来的频率没有那么多了,甚至于有几次还找茬和我提分手,不在一起行道了。眼下她儿子放寒假,她又借口在家陪孩子不怎么来了,可每次有活的时候,她可没说要在家陪孩子。
还有,她正是从开回杰德车开始,便时不时的就和我提分手,但每次她和我提分手的时候就会来活,她自己也说这种情况太奇怪了,一提和吵架分手就会来活,有次不要脸的对我讲,她就应该经常找茬跟我吵架,这样就会来更多的活。
其实我也对这样的情况感觉到奇怪,不自觉的就联想到黄田豹他们的一系列布局,这一局不光是让我掉入这个坑里,同时也是在通过各种方式来稳她在这个局里,让我不断地降低底限,多次的让我妥协于她,多次在我俩吵架闹分手时来活。
在店刚开业时,我供奉了一尊吕祖,这尊吕祖像是泥塑的,出自泥人张传人之手,是不流向市场的,我是厚着脸皮从一位朋友那里三番五次求来的,在供奉吕祖像的同时,朋友告诉我还要请一套吕祖签。
自打吕祖像和吕祖签都请到店里后,这吕祖签不论是谁来摇签都准的可怕,几乎是签签必灵。
最近一次小雨在店里摇签,连着两次摇出的签都是“韩信问路斩樵夫”,这是一支下下签,其签意便是伤害对自己有帮助的贵人,可她眼下的贵人除了我还有谁?
综合所有发现的情况,在鉴于小雨种种的迹象和表现,在结合她抽出来的签,最近又总是打着陪孩子幌子不来店里了,现在除了缺乏实际证据证明她有问题了,已经没有什么好在多想的了。
复盘到这里,又是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唉!爱咋咋地吧,本来我也不愿意再去想这些事情,只不过这种已经被刻在灵魂中的被动式复盘,让我没法自主的去控制不去剖析整理这些事情。
次日上午,二姨来到了店里,在她进屋了以后,第一时间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万元的现金,恭恭敬敬的放在了龛上,并表示剩下的钱她给我转账。
由于今天正好赶上母亲带着涵涵来长春,我便将二姨自己留在了店里,转身开车去火车站接那娘俩。
临走前我叮嘱二姨,一会那个叫小雨的女生就会过来,等我将那娘俩送回家就会回来。
火车站出站口,我看着川流的人群,不多时我就看到了涵涵了,这小家伙一手拽着奶奶,一手指着我喊“爸爸”,我走上前一把将涵涵抱了起来,带着母亲走出了火车站。
在开车送这娘俩回去的路上,母亲又开始了和我絮叨,要我没事多给我父亲多打打电话关心关心他,要我多关心关心孩子,又叫我好好吃饭,总之母亲说什么我都是报以微笑的说“知道了”。
涵涵在一旁和我讲起了她看的动画片,又和我要起了玩具,只不过这小家伙,也许是天赋异禀的高情商吧。她之前每次向我要东西,她都不会直接说想要什么,而是问我,涵涵有没有这,涵涵有没有那,你要说有,这孩子就会问东西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