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根据书中记载运劲的方向,运行了小周天,感觉全身充满力量。
这时候,朱由检正让马光年当他的人肉沙包,不断用拳攻击他上身。
并没有用力,马光年便被打得胸背肩膀多处瘀伤。
马光年吃痛,倒在地上求饶:“皇爷饶命,奴才不敢了。”
“不敢个屁,起来陪我再练练。”
马光年躺地上,咬着嘴唇不断摇头。
方正化嘿嘿作笑,指着马光年大叫没用的东西。
马光年愤恨的对着方正化说道:“你有用,你来试试。”
方正化嘴上硬,心里却不敢去。
“就是没用,皇爷,撵他出去吧,这个没用的东西,不抗揍。”
朱由检刚刚有了一丝丝明悟,马光年就倒地耍赖,正没主意,听见二人说话,心想闲着也是闲着,遂对方正化说道:
“方正化,你别让人瞧不起,来玩玩。”
方正文无奈,放下茶杯,歪歪扭扭来到中间:
“爷,你轻点。”
“放心,爷省着点揍你。”
说完,脚下左突右进,来回拉扯,把方正化当作假想敌人,猛地出一拳,吓得方正化捂脸。
拳锋将至,朱由检收回九层力量,打在方正化右肩。
“痛不痛。”
方正化睁开眼,摇头道:“没感觉。”
“哦,还行。”朱由检又是左右摇晃上身,不经意又出一记勾拳,打在方正化后背。
这次稍微多加了点力,看见方正化没什么感觉,朱由检来了劲,渐渐加快出拳的速度和力道。
“方正化,你站着别动哈,小心受伤。”
因为每一拳都要收力,假如方正化动了,很危险的。
随着步伐加快,朱由检开始闭眼感受体内聚集的一丝丝内劲。
这当然是配合《青玄内功》中记载的呼吸的法门,加上他自己所学的拳法。
马光年此时已经坐在场外,香琴给他也倒了一杯茶。
“谢谢香琴姑娘。”
马光年一边喝茶,一边观看场中二人,觉得朱由检是速度越来越快,出拳威力越来越大。
朱由检仿佛感觉有一种隔阂卡在胸口一般,猛喝一声,一拳挥了出去。
拳到中途,朱由检听见咔嚓,胸膜好像震破一般,胸中卡着的一股热流冲到拳头上。
朱由检双眼微突,暗道糟糕,这一拳带内劲,不知怎么收。
轰!
方正化身如纸鸢,倒飞出去十余米,后背砸在院子木门上,哐当,门板四分五裂,烟尘四起。
众人大惊,纷纷跑了过去,方正化倒在地上,咳嗽不断,面上全是白灰。
“你怎么样了。”朱由检扶起他,抱在怀里。
“爷,我……我怕是……”
朱由检暗道对不住,双目有些微红,颤声道:“你别吓我。”
“我怕是……吃不了下午饭了。”
众人:……
“滚。”朱由检将他扔了出去,回头看见宋献策一脸惊恐的站在这里。
“宋大人,你怎么来了?”
“本官今日高兴,来请道长陪我喝一杯。”
朱由检回到院子让香琴给他洗漱一番,换了一件崭新的道袍,带着三个随从,来到前厅赴宴。
宋献策安排香琴和方正化还有马光年几人坐在旁边一桌,他亲自陪朱由检和王管家等人坐在中间一桌。
朱由检摆摆手,说道:“中间这桌子这么大,让他们几人坐过来一起。”
宋献策请了香琴过来陪坐在朱由检右边,方正化和马光年依次落座,自己坐在朱由检左边,给他倒酒。
“道长,只有你能陪我尽兴。”
说完给道长满上。
这种酒不醉人,朱由检等大家都有酒了,先提了一杯。
“这一杯,让我们大家敬宋大人设宴款待。”
众人举杯,干!
蛤,朱由检杯盏在桌上一磕,喊道舒坦。
香琴浅酌一口,立即给朱由检倒酒。
这就对了嘛,有香琴在身边多好,好过让宋府的老妈子倒酒。
酒过三巡,朱由检斜睨一眼身旁的宋献策,这个大马猴要干啥,如此高兴:
“宋大人,常言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有什么开心事,不妨说来听听。”
“我夫人早年间兵荒马乱,过世了,一直未能再娶,如今相中一位美妇,动了心思。”
“哦,这果然是喜事,来恭喜你。”
朱由检举起杯和宋献策碰杯。
“还是道长懂我。”宋献策仰头干杯,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