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干嘛呢,又是为啥吵吵?一大早就闹得人不得安生。”阎埠贵眼睛微眯着,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烦。
何雨棚直起身子,朝他点了点头:“阎叔,我这自行车链条早上被人偷了,正问问这帮小子呢,看他们有没有见着。”
阎埠贵咧嘴一笑:“哈!链条也有人偷?这院儿里的孩子不至于干这么没品的事儿吧。”说着,他扭头看向棒梗:“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小子干的?”
棒梗撇撇嘴,站得笔直:“真不是我!”
何雨棚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急躁,正想着该怎么继续问下去,旁边的聋老太太忽然推着门走出来,嘴里嘟囔着:“吵吵什么呢?年纪轻轻就不能安分点儿。”
何雨棚转身笑着朝老太太点了点头:“老太太,您听着不舒服了吧?这事儿怪我,我车链条被人偷了,心里急呢。”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看何雨棚,又看了看棒梗:“什么链条?是不是那会儿我看见一个人影在弄你那自行车?”
何雨棚一愣:“您看见了?是哪个人?”
老太太歪着头想了想:“好像是个大人,具体谁我没看清楚,但手脚倒是利索,弄完就走了。”
何雨棚心里一动,忽然想起早上贾东何雨棚也在院子里晃悠,难道是他?这贾东何雨棚平时不怎么跟人来往,常常独来独往,倒也不奇怪。他心里有了个念头,决定去找贾东何雨棚问问。
“棒梗,先放过你一马,但这事儿我没查清之前,别让我再看见你手脚不干净。”何雨棚挥了挥手,算是暂时放过了这帮小鬼头。
棒梗低着头,嘟囔了一句:“我真没偷!”
何雨棚懒得理他,径直走向了贾东何雨棚住的那间屋子。
贾东何雨棚的家门紧闭,何雨棚站在门口拍了几下门:“贾东何雨棚,开门,我找你有事!”
屋里没什么动静,何雨棚又拍了几下,这回终于听见里面传来了动静。片刻之后,门吱呀一声开了,贾东何雨棚站在门口,眼睛半眯着,似乎刚睡醒的样子。
“什么事?”贾东何雨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何雨棚皱了皱眉:“我车链条今儿早上被人偷了,聋老太太说看见你在我车子附近晃悠,是不是你干的?”
贾东何雨棚闻言,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何雨棚,你可别冤枉我,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我今天早上是出来倒垃圾,正好经过你车子,谁知道你丢链条了。”
何雨棚盯着他的眼睛,贾东何雨棚却丝毫不躲闪,目光坚定,似乎并不像在撒谎。何雨棚有些拿不准了,心里的火气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那好,你没偷就算了。要是你知道谁动了手,记得告诉我。”何雨棚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贾东何雨棚站在门口,看着何雨棚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何雨棚走回院子,心里依然烦闷不已。虽然贾东何雨棚说没干,但这事儿怎么都透着一股不对劲。他站在井边,环顾四周,看见易中海正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抽烟,眼神飘忽地盯着远处的天空。
“易叔,您有空吗?我想问您个事儿。”何雨棚走过去,试探着问道。
易中海抬头看了何雨棚一眼,慢吞吞地吐了口烟:“什么事儿?”
“我车链条被偷了,聋老太太说早上看见有人在我车子旁边,我刚去问了贾东何雨棚,他说不是他。您早上看见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吗?”何雨棚想易中海平时挺关心邻里,这种小事儿他应该有所察觉。
易中海摸了摸下巴,低声说道:“我早上确实看见贾东何雨棚在你车子那儿转悠,不过他做什么我不清楚。不过你得小心这小子,他平时沉默寡言,心里可藏着不少心思。”
何雨棚听完,眉头越皱越紧,心想这事儿还真得小心点。正琢磨着呢,突然刘海中从院外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大包东西,看见何雨棚就笑着